朦胧的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黑暗中叶正源模糊的轮廓。

        叶正源没有说话。她只是抬起另一只手，温柔地、一遍遍地拭着曲春岁脸上的泪痕。她的指尖微凉，动作却充满了怜惜。

        然后，她微微支起子，在窗外透进的微光里凝视着曲春岁布满泪痕、因激动和恐惧而微微泛红的脸。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情绪复杂难辨...有关切，有心疼，有了然，或许，还有一丝曲春岁不敢深究的、幽暗的火苗。

        “傻孩子.…”叶正源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磁，“我怎么会不要你。”

        这句话像是最有效的安抚剂，瞬间抚平了曲春岁心中翻江倒海的恐惧。

        叶正源低下，这一次，她的没有落在额而是轻轻地、试探地，覆上了曲春岁微张的、还带着泪痕咸涩的。

        曲春岁只觉得脑海中有什么东西炸开了。所有的思绪，所有的感官，在那一瞬间全停滞，只剩下上那柔、温热、无比真实的感。

        叶正源在吻她。

        不是母亲的吻。是一个女人对另一个女人的吻。

        这个认知让曲春岁浑，大脑一片空白。她僵地承受着这个浅尝辄止的吻，甚至忘记了呼。

        叶正源并没有深入，只是在她上停留了片刻便稍稍退开。黑暗中，她的呼似乎也变得有些紊乱。

        “现在.….还觉得害怕吗?"她低声问，气息拂在曲春岁感的上。

        曲春岁摇，泪水再次涌出，她鼓起此生最大的勇气，伸出微微颤抖的手臂，环住了叶正源的脖颈，主动将自己的再次送了上去。

        这是一个笨拙的、带着泪水和急切意味的吻。

        叶正源似乎愣了一下，随即从间发出一声极轻的、近乎叹息的回应。她接受了这个吻，并且开始温柔地引导。

        齿相依，气息交。黑暗放大了所有的感官觉、嗅觉、听觉变得无比清晰。曲春岁生涩地回应着，感受着叶正源的柔与温，品尝着那带着淡淡茶香和独特成熟女气息的味。她觉得自己像一艘在暴风雨中漂泊了太久的小船，终于找到了可以停泊的港湾，温、安全令人沉溺。

        这个吻逐渐加深，变得缠绵而黏。不知何时叶正源的睡袍带子被蹭开了，曲春岁的手，颤抖着、试探地，从她的脖颈下，抚上那一片的、光的脊背肌肤。

        指尖传来的细腻感和温热的温，让曲春岁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叶正源的几不可查地轻颤了一下，却没有阻止，反而将她搂得更紧，加深了这个吻。

        意乱情迷中，曲春岁遵循着本能，将脸埋进了叶正源的颈窝，深深地呼着那令她魂牵梦萦的气息。她的嘴无意间过那致的锁骨，感受到其下微微搏动的血。再往下，是那片柔而丰腴的起伏。

        她的呼变得灼热，洒在叶正源近乎半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