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金的她15:抱够了没有
旁边的人不赞成地说了句,“别这么急。”
可已经迟了。
劝阻声响起时,灼烧感已撕裂她的hou咙。
呛咳声里,绯色从耳gen急速漫开,酒意晕染的肌肤透出薄霞般的红晕,仿佛雪地里骤然绽开的胭脂梅。shi漉漉的睫mao黏在眼尾,拉出两dao细密的墨色弧线,下chun沾着的酒ye折出蜜色liu光,随着急促的chuan息轻轻发颤。
她唯一的庆幸,是总算摆脱了那份共同执杯的暧昧姿势。
递酒的男人看她喝完,顺手将酒杯放回桌面。
她正晕乎乎地想着――自己果然不适合喝酒――天旋地转间,整个人已被稳稳接住,撞进一个带着沉木香的怀抱。那香气混着淡淡威士忌的辛烈,从鼻腔漫进心口。
她下意识偏tou,却不慎碰上男人衬衫冰凉的纽扣,凉意贴着guntang的脸颊,沿着脊背激出一阵细密的战栗。
“......好ying,硌到我了。”她嘟哝,声音哑得几乎听不清,“快拿开。”
凌霄低tou看她,眉骨冷ying,眼形狭长,黑瞳深得像覆着雾,透出极浅的琥珀色光泽。chun角勾着若有似无的弧度,“现在难受了吧。”
嗓音低哑,尾音轻挑,如羽mao扫过耳蜗,惹得她心tou一tiao。
他抽出纸巾,俯shen替她拭去chun角酒渍。动作极慢,极轻,仿佛在抚摸什么易碎品。他的指节抵在她的下chun弧度上,那张纸巾xi饱了chun彩与酒意,在两人目光交汇间,渗出一抹暧昧到几乎羞耻的玫瑰色痕迹。
阴影中有人轻轻咂she2,似想调笑,却在方屿冰冷的眼神扫过来时,ying生生将话咽了下去。
果然是心机女。
一上来就搂搂抱抱的,不知dao廉耻。
方屿面色阴沉,心tou一阵阵发苦。
凌霄刚才还坐在角落,她是怎么一眼就瞧见他的?还知dao往他怀里扑?难dao他坐在这里她就看不见?难dao他还不够高,不够显眼?他就不pei被投怀送抱?
呵。
是觉得他家里不如凌霄?觉得他给不起什么?
这是他辛辛苦苦攒下来的局,结果倒好――兄弟先一步搂搂抱抱、还顺手摸了个小手,便宜占得干干净净,他自己连genmao都没捞着,连gen发丝都沾不上。
他不高兴,谁也别想高兴。
心口那gu郁气膨胀得厉害,他阴沉地笑了一下,端着杯子慢悠悠问:“抱够了没有?”
沈鹊闻言,像被针扎了一下,耳尖倏然染上明艳的红,要不是方少提醒,她差点都忘记了她和凌霄还维持着那个尴尬的姿势,男人抱着她坐在沙发上,她整个人都被锁在男人的怀里,无法逃离。
她手忙脚乱地想从男人怀里退开,却无奈男人那只胳膊像铁箍一样横在她腰后,完全不给她逃脱的余地。
她挣扎的动作,被男人当作无害的撒jiao。
抵抗失败的沈鹊只好把脸埋进他怀里,像鸵鸟一样躲进黑暗,用发颤的声音小声说:“先生......您能把我放开吗?”
一声低笑响起,贴着她耳廓震出一圈细密鸡pi疙瘩。
“凌霄,”他说,“我叫凌霄。”
下一秒,男人不仅没有松手,反而更进一步将她整个人从沙发上抱起。
沈鹊轻轻惊呼,却只能像洋娃娃一样被他任意摆布。她被他小心地放回沙发,安置在他shen侧,动作温柔却毫无商量余地。
凌霄最后还低tou,认真地替她理了理刚才拉乱的衣角,将被汗水打shi的衣领细致地抚平。两人靠得极近,她几乎能感受到男人的气息扫过发梢,也能闻见他shen上的淡香,像一张织好的网,一点点笼住她。
一定是没开空调,沈鹊心想。
她只觉得ti内一团燥热如火般蔓延,pi肤仿佛被什么tang着了似的,连呼xi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