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聲驚痛的叫喚脫口而出，宋楚楚整個人驀地一震，雙一軟，差點跪倒在地。那掌重重打在傷處，如火上澆油，疼得她渾顫抖。

        「……嗚……」眼淚像斷線的珠子般掉個不停，順著臉頰落。

        她連呼都壓低了幾分，指節死死扣住窗檻，淚眼朦朧。

        他一下下的割劃，像是要將她變成他的物什……可她早就不知是第幾下了，只覺得每一下都像刻進了心裡，疼得她快死了。

        汗意濕透她額角與鬢邊，幾縷髮絲黏在臉側，貼著淚痕，顯得格外狼狽。

        那刀鋒終於停下。

        他站於她後，手掌覆上她光的後背，掌心溫熱，卻令她如墜冰窟。

        指腹緩緩下，沿著她白皙如瓷的玉背，一寸寸撫過，直至那圓潤的。

        幾血痕斜斜落在雪白的肉上，似是在畫紙上潑灑的紅梅，妖冶而驚心。

        那細長的傷口淺淺綻開，血珠凝而不滴，殘酷卻艷色人。

        他指節微彎，輕輕觸及一處刀痕——

        宋楚楚猛地一顫，倒抽一口涼氣，間「嘶」了一聲，聲音細弱卻刺耳。子因疼痛而抽搐，卻不敢躲，不敢語。

        片刻之後，熾熱而堅的陽從後一寸寸地將緊閉的花撐開。

        男子沒有任何預兆，便順著那早已因驚懼和屈辱而悄然濕潤的花，毫不受阻地長驅直入。

        他一手扣住她未受傷的腰側，動作暴，那兇猛的雄物狠狠地鑿入，彷彿要將滿腔怒火發洩在那嬌弱的花上。

        被強撐開的花一時未能完全適應這般蠻橫的侵犯，內徑深處傳來陣陣痛楚，使她子一縮。長久的驚懼和委屈於她心頭爆發，她再也壓抑不住，抽泣聲在寂靜的廂房中顯得格外淒厲。

        親王無情地一扯她粉頸上的腰帶，冰冷語氣壓低至耳畔：「哭得響些——讓樓下的人都聽聽，本王今夜一錠金子買了什麽。」

        宋楚楚淚眼模糊，氣息紊亂。他又鬆了手，使她整個人往下傾回，撐住窗檻的雙手已沒了力氣。

        腰側和肉火辣辣地疼，項間的窒息感猶在。小內的肉莖一下下撞擊，此刻陌生無比。

        她忍了又忍，終於還是啜泣著開口：「王爺……妾不敢了……」

        後男人的動作驟然一頓。

        他望著眼前這一傷痕與倔強交織的模樣，纖弱的肩頭不住顫動。

        又是一陣壓抑的嗚咽。

        「……求您不要這樣子……」

        良久無聲。

        「……妾真的……以後都不敢了……」

        那哭聲似要把她自己都碾碎。

        「本王說了，不想聽。」他語氣仍冷，卻不再如方才那般凌厲刺骨，像是被壓低的風，勉強封住心頭的洶湧。

        下一瞬，他抽離而出，宋楚楚只覺子一輕，被人從後抱起。

        雙臂強而穩，將她帶至榻上。

        她驚慌地垂著淚眼，卻沒掙扎。

        湘陽王落坐榻邊，膝頭分開，將她面朝自己坐上來，雙自然分落兩側。

        他的手掌扣著她纖腰，對準口，將她往下一壓。

        她子一顫，嚶嚀一聲，眼淚還未收回，飽漲的陽已再度進入溫熱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