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现在我早上跟祁爷爷锻炼一个小时,五禽戏动作幅度ting大的,我也不觉得累,只是到最后的时候有点想找地方坐,觉得那样会更舒服,就是这感觉。”
陈震北点点tou,过了一会儿,他忽然轻轻说了声:“猫儿,对不起。”
猫儿奇怪地看着他:“什么?”
陈震北说:“去年你和你小叔刚来京都的时候,你病得那么厉害,那么危险,你小叔和曾大伯到chu1求人,我却……”
“震北叔,那怎么能怪你呢?你gen本就不知dao我们来京都了啊,就,咳咳……”
猫儿本来还想说,就算你知dao,也没dao理非得帮我们,不帮就得dao歉啊,可他念tou一闪之间,知dao自己不能这么说,这会让陈震北更难受。
陈震北伸手rou了一把猫儿的脑袋:“现在,什么都别想,专心养病,快点好。”
猫儿点点tou:“我知dao。”
车子沿着将军路慢慢向北,开始时dao路两旁还有几栋三四层的楼房,几间灰tou土脸的店铺,很快,就全bu成了低矮的平房和石棉瓦、mao毡搭建的临时建筑,路边到chu1是垃圾,废弃的塑料袋把垃圾堆装扮得五彩缤纷。
小萱的冰棍儿吃完了,猫儿帮他ca了ca嘴,陈震北把车靠边停下,伸出手:“小萱,来,叔叔抱着你开车。”
小萱扭tou看了看猫儿,从他tui上下去,转shen后又爬上来,跪在猫儿的tui上搂紧了他的脖子,看着陈震北,意思非常明显:不。
陈震北无奈地rou了rou他的小脑袋,继续开车。
又走了几分钟,垃圾没有了,路两边开始出现成片的杨树林和刚刚收割完的麦田,路不再是笔直,虽然还是公路,坑坑洼洼却越来越多,并且开始上下坡。
猫儿问:“震北叔,你打算去哪儿呢?”
陈震北说:“到了你就知dao了。”
又过了大约十分钟,一座远远看着很像四合院的建筑出现在公路右边。
这附近没有人家,周围杂草丛生,大片的乱岗野草间,只有几块零星的田地,给人的感觉就是荒野,在这种地方看到那么一个院子,感觉庄严而神秘。
三分钟后,车子停在大四合院的门外。
陈震北下车后,没有征询猫儿和小萱的意见,直接抱起了小萱往四合院的大门走去。
小萱也不挣扎,只是眼巴巴地看着猫儿。
猫儿非常了解小家伙随遇而安的xing格,对他笑笑:“地上有水坑,让叔叔抱着你吧乖,叔叔可喜欢你了。”
小萱眨巴了两下眼睛,好像认命了,开始怡然自得地东张西望。
院内一棵不知名的大树,枝叶葱茏,巨大的树冠从里面探出,笼罩了四合院大门里里外外一大片地方,破败的门楼因此凭添了几分历史的厚重感。
猫儿抬起tou,看到门楼下模糊的字迹:驿栈。
大门右边墙上钉着一个木牌子:三级文物保护单位。
猫儿看向陈震北。
陈震北对他微微一笑,也抬起tou,对着门楼看了一会儿,才伸手推开了虚掩着的大门。
一阵咿咿呀呀的声音随即飘飘忽忽地传了过来:“……那冰轮离海岛嗷嗷嗷……熬……熬……,乾坤分外明,皓月当空……恰便似嫦娥……”
陈震北轻轻咳嗽了一声。
坐在破旧的藤椅上、穿着大ku衩白汗衫、肚子上放着个收音机、闭着眼睛、手指轻轻敲打着椅背的男人睁开了眼。
看见他们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