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打完了你还想干嘛?让我起来!”
在如一心绪极乱、难以应付时,房外突然传来笃笃的叩门声:“师伯?”
分明是桑落久的声音。
紧接着是罗浮春的声音:“师伯,师侄深夜来访,多有打扰……”
如一houtou一窒,一颗心还没准备好狂tiao,那边,封如故就侧了shen来,语调如常,声线更与常伯宁一模一样:“嗯,才歇下。”
如一望着他一开一合的chun,耳中一阵一阵地嗡鸣,竟是看得痴了,掌中之物恬不知耻地一tiao一tiao,惹得他恨不得将此等不知羞耻之物折断了去。
桑落久问:“师父也在吗?”
“他不在。”封如故眼角还闪烁着一点泪光,洗过之后,他一双眼在烛光摇曳中明亮异常,“去zuo他该zuo的事情了。”
桑落久的声音han了点温和的笑意:“是,落久明白了,不打扰师伯安寝,这便去了。”
说完这话,桑落久转shen便走。
罗浮春追在他后tou,一tou雾水:“师父师伯说不定都歇下了,有什么事非得在今夜来问不可?”
桑落久说:“我想确定一件事情。”
罗浮春:“何事?”
桑落久驻足。
清冷月光下,他眼中闪着叫罗浮春看不懂的钦慕之光:“……师父真是我生平仅见之人。”
罗浮春虽然不知他juti在说些什么,但这些日子相chu1下来,罗浮春颇是赞同这一评判:“师父是聪明。不过你说哪一件事呢?”
桑落久的笑意几乎要溢出来:“丁酉要对师父一箭三雕。师父便还他一个一箭三雕。”
罗浮春喜欢听桑落久讲话,因为他多数时候听得懂:“怎么说?”
“他要杀掉这一整山的人,查验混入山中下毒之人,骗出丁酉,也找出那个隐于幕后的唐刀客。”
罗浮春只听到开tou那一句话,下巴便险些掉下来:“――什么?!”
师兄弟两个出不得院,索xing坐在了月凉如水的阶前,桑落久向他细细解释一遍这里面的关窍,总算将罗浮春一团糨糊的脑袋理了个七七八八。
但罗浮春仍是有些不懂:“诱出丁酉,我懂;假意杀人,捉出内鬼,虽是不可思议,我也能明白是为了什么。但那唐刀客怎么会在山中?”
“他何时不在?”桑落久问罗浮春,“他能神不知鬼不觉混入文始山,杀文慎儿,bi1文忱亲手断去其妹之首;他能联合练如心,交给他试情玉;又能叫师父在剑川遇险,将诱导师父查案的信物和线索一件件交到师父手上……他若是不在此chu1,他该如何把控局面,叫一切如他所愿地发展呢?”
桑落久停了一停:“我疑心,此人正shen在此山之中。”
罗浮春立时着急起来:“那师父岂不是有危险?”
桑落久抱了膝盖看他:“什么危险?”
“危险啊!”罗浮春急dao,“我懂你的意思!唐刀客有可能也混在这青阳派弟子之中!他能与师父斗得不相上下,自然也是聪明的,万一他看出师父的意图,假意装死,再趁众位弟子昏迷,悄悄杀掉一两名青阳派弟子,就势毁了师父的名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