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山寺的声誉便也毁于一旦了。”
关氏兄弟听不出弦外之音,却听得出情形凶险。
而封如故用一句话,让二人背脊寒意直升于ding:“百鲤池内,近来常有鱼平白无故地死去吧?是从多久前开始的呢?”
……水中,是何时开始有毒的?
近来,山中互诘斗殴之事频发,日日闹个不休,昨日还有一名弟子酒醉,同另一名弟子一言不合,ba剑yu斗,幸亏被几名同门拉开。为免生事,关不知下令将他们各自关入一间空房,到现在二人还在禁闭之中。
关氏兄弟只当是暑气难当,惹人心浮气躁,才会有此异动……
关不用如芒在背,霍然起shen:“云中君,我这便去封锁水源,再查点山中弟子,定揪出那幕后黑手不可!”
说完,关不用ba足便走,却被封如故横伸出去的tui绊了个踉跄。
“干什么干什么?你揪什么黑手?”封如故看他,“下过棋吗?抓了小卒,惊了总帅,等着对手过了楚河汉界,拿炮轰平祖坟吗?你家刚断nai的侄子教你这么下棋的啊?”
关不用心急如焚:“可我家弟子――”
“你要为他们伸冤报仇,得伸对人,报对人。”封如故闲闲剥着龙眼,“……青阳派夜有门禁,‘过戌不出’,可对?”
关不用与关不知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
昨夜封如故早早歇下,他们也未曾向他提过青阳派有“过戌不出”的规矩,他是如何知dao此事的?
封如故拣了颗龙眼,尝一尝甜味nong1淡:“你们的门规就刻在门口石zhu上……第十五条吧。――我说,你们自己都忘啦?”
关不知虽是厌恶封如故装腔作势的腔调,却也暗暗佩服封如故xiong中的乾坤。
至于从建派以来从未遇见此等大事的关不用,被封如故三言两语带靠着,已在无形中将他视为主心骨:“云中君,您继续说。”
“幕后之人意yu谋我xing命,见我自投罗网,定是喜不自胜,设网布局。我来时,叫你们召回全bu弟子,便是要告诉那幕后之人,我已到来,也好叫山中弟子无一遗漏,不论真假,全bu归位,一个也难逃。”封如故自语dao,“让我zuo瓮中之鳖?看我zuo你们爹。”
……他昨日的招摇,竟是为此?
关氏兄弟都瞧着他,就连常伯宁也笑微微地看他。
前者一是哑口无言,二是等他拿个主意,后者只是喜欢他说话时张狂又可爱的样子而已。
封如故继续dao:“他们的算盘打得很好,不过是等我发疯,闹将起来,阖山大乱,他们便可功成shen退,趁乱而逃,待我杀了你们兄弟二人,杀了我弟子,杀了如一居士,他们便可以‘幸存弟子’之名,向dao门控诉我封如故狂xing大发,心已入魔。到那时,青阳派活口全无,全山尽墨,血liu旷野,正好供那幕后之人修炼。一箭三雕,想得倒美。但我昨夜没有发疯,青阳山一夜太平,他们可能此时还在纳闷为何呢。”
关不用隐隐想明白了一层:“……所以,云中君才假称自己中・毒?”
“什么话?”封如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