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画面和声音交织在一起，被熊熊燃烧的情炙烤得模糊不清。

        她息着，在妈妈的手指抽送下，断断续续地、几乎是毫无保留地，将李一一的话复述了一遍，包括那份关心，那份关于木火相生的理论，以及……那石破天惊的表白和询问。

        “……她问我……有没有女朋友……”曲春岁的声音带着哭腔和重的望，“我说……我说有了……份不能……不能说……啊……妈妈……轻点……”

        听到她的回答，叶正源似乎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带着满意，也带着一种深沉的、不易察觉的占有。她加快了手指抽动的速度，力也加重了些，准确地碾过那最感的肉。

        “得很好……”她在曲春岁耳边低语，热的气息洒在她感的耳廓，“我的岁岁……知该怎么拒绝了……”

        剧烈的快感如同烟花在内炸开，曲春岁再也无法抑制，发出一声长长的、带着解脱意味的呜咽，剧烈地痉挛起来，达到了高。爱汹涌而出，浸了妈妈的手指和下的床单。

        叶正源抽出手指，带着黏腻的，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标记所有权。

        高的余韵如同温和的水，一波波冲刷着曲春岁的四肢百骸，让她浑酥，意识漂浮在一种满足而慵懒的迷雾里。她在叶正源的怀中，脸颊贴着妈妈柔而温的脯，听着那沉稳的心，感受着那双惯于批阅文件、此刻却温柔抚她脊背的手。

        满足感并未完全平息望。她内更深层的渴望，那是一种混合着爱意、崇拜和某种想要“回报”的急切。她仰起，在朦胧的月光下看向叶正源。妈妈的脸庞在阴影中显得格外柔和，那双四边形的眼睛里没有了白日的威严，只剩下深邃的、仿佛能容纳她一切情绪的温柔，以及一丝情得到初步纾解后的慵懒水光。

        一种强烈的冲动攫住了曲春岁。她想要更亲近，想要让妈妈也感受到她所感受到的极致快乐，想要用行动去证明自己满腔几乎要溢出来的爱恋和感激。

        她没有说话，像一条灵活而温顺的鱼，从妈妈的怀抱中缓缓了下去。脸颊蹭过妈妈平坦的小腹，感受到那层柔肌肤下的肌理，鼻尖萦绕着沐浴后更显清晰、独属于妈妈的香，混合着刚才情动时出的细微汗意。

        叶正源似乎有些意外，咙里发出一声极轻的带着疑问的鼻音:“岁岁..“

        但曲春岁没有停止。她温热的呼酒在叶正源最私密的地带，隔着丝质的睡袍，也能感受到那灼人的意。她伸出手，带着轻微的颤抖，却异常坚定地，分开了妈妈睡袍的下摆，出了双之间那已然泥泞、深红色的肉微微翕张、闪烁着诱人水光的秘境。

        眼前的景象让曲春岁呼一室，心如擂鼓。她再次看了叶正源一眼，仿佛在寻求最后的许可。叶正源没有阻止，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目光深邃难辨，带着一种纵容的、甚至是隐秘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