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指，终于抵达了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幽谷。指尖碰到热的花，轻轻拨弄了一下。

        曲春岁的脑子一片混乱，留学时的生活片段，李一一羞涩又勇敢的表白，妈妈此刻的抚弄和询问……所

        然而，叶正源并没有让这份温存持续太久。她的手，开始不安分地在曲春岁的上游走。隔着薄薄的睡衣，指尖带着灼人的温度，从她的脊背缓缓向下，过腰际，抚过，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力。

        “是……以前留学时认识的……”她息着回答，将脸埋进妈妈的颈窝，贪婪地呼着她上令人心安的气息，“陈秀秀，现在是个剑修……蔺天然，佛修……还有李一一，木系治愈异能……”

妈的，吻了上去。

        叶正源任由她动作，甚至合地微微起膛，手指在她内的动作却依旧不紧不慢，带着一种审讯般的耐心。“她今天单独留下你，说了什么？”

        同时，她开口了，声音依旧温柔，却带着一种曲春岁从小就熟悉的、悉一切的“讯问”风格。不是严厉的供，也不是正面的对峙，而是用一种迂回的、带着诱哄和探究的语气，开始了她的“盘问”。

        “哦？”叶正源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她的手却灵活地探入了曲春岁的睡，抚上她光的脊背，然后慢慢向下，指尖划过尾椎，引起下人一阵剧烈的颤抖，“那个李一一……年纪很小，听起来，也很乖巧的样子。”

        曲春岁猛地了一口气，瞬间绷紧，又无力地倒在妈妈怀里。“……嗯，她……她是比我小几岁……”

        “可、可能吧……她人……一直很好……啊……妈妈……”她难耐地扭动着腰肢，既想逃离那令人疯狂的刺激，又渴望更多的抚。她下意识地埋在妈妈前，隔着丝质睡袍，吻着那丰腴的轮廓，寻找着凸起的端，然后住，用力地起来，像寻求安的幼兽。

        “她好像……很关心你？”叶正源的手指开始在她内缓慢地抽动起来，带着一种折磨人的节奏，另一只手则解开了曲春岁的睡衣纽扣，抚上她前并不丰硕、却紧实的柔，指尖逗弄着端的蓓。

        来了。曲春岁的心提了一下，但却在妈妈的抚弄下开始发。她知自己逃不过，从小到大，只要妈妈想知的，最终她都会在和盘托出。只是这一次，过程格外而暧昧。

        曲春岁微微一颤，妈妈的手仿佛带着电，所过之激起一阵战栗。她糊地应了一声：“……嗯。”

        “今天在基地……玩得开心吗？”她的手指在曲春岁的腰侧轻轻划着圈。

        曲春岁感觉自己快要化了。快感如同水般一波波涌来，淹没了她的思考能力。妈妈的提问，混合着情的挑逗，让她毫无招架之力。她像一只被扼住后颈的猫，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咽和断断续续的回答。

        “遇到了老朋友？”叶正源的手指继续向下，隔着睡，不轻不重地按着她感的肉，“都是些什么样的人？以前没听你仔细提过。”

        一吻结束，两人都有些微微息。曲春岁眷恋地用自己的鼻尖蹭着妈妈的鼻尖，沉浸在亲密无间的氛围里。

        叶正源没有拒绝，反而迎合着她。两人的嘴甫一接，便如同磁石般紧紧黏在一起。试探着，勾缠着，交换着彼此的气息和唾。这个吻而绵长，带着沐浴后的清新，也带着情动时的黏腻。曲春岁闭着眼睛，全心地投入这个吻中，感受着妈妈柔的，汲取着她独特的气息，仿佛要将下午经历的所有纷乱情绪，都在这个吻中抚平、遗忘。

        “啊……”曲春岁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随即咬住了下，试图抑制住更多的呻。内被异物填充的感觉清晰而强烈，伴随着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冲击着她的理智。“还……还好……就是，以前一起打过球……”

        “你们很熟？”叶正源的手指，就着腻的爱，缓缓地、坚定地刺入了一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