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不止一次怀疑,司闲出现在她的世界,究竟图什么?是想杀猪盘图她的遗产吗?还是和项一样,又盯上她哪个零件官?
直到今天他坦白一切,告别离去,她才终于醒悟。
原来这世上,真的有人会这样对她好,不是图她什么,就是会对她好。
只是她明白得有些迟了。
在他对她掏心掏肺时,她对他却满是猜疑与戒备,未能珍惜本该美好的时光,让此刻的她羞愧又自责。
司闲就是这样的人。
因为从前遇见的那些男人,她惯认为每个接近她的人都别有用心,不敢再轻易相信,也不信有人会无缘无故对她好。
因此当司闲带着一谜团出现,更让她心生提防。
可他从来到她边到离开,从未伤害过她,反而一次次维护她、救她……
此刻,望着空的房子,心仿佛缺了一块。
看向墙上挂着的画,那是司闲执意要挂的几幅。
脑海中闪过他被她用枕砸得满屋跑的模样……
失神间,她情不自禁地拿起手机。
电话只响一声,便被接起。
“怎么了?想我了?”司闲打趣,语调一如既往的不正经。
“……”她不是无语,是不知该说什么。
话语堵在间,一阵心酸。
司闲察觉她的言又止,语气急切起来:“怎么了?”
舒心忧摇摇,随即想到他看不见,顿了顿,才将憋在心里的话说出:“对不起。”
这没没脑的
歉让他一愣,正要跨上飞机的脚步顿住:“忧,出了什么事?”
“没事……只是想和你说声对不起。”
听她说没事,他才松了口气,迈进等舱,脸上不禁漾开笑意:“为什么说对不起?”
“对不起,之前我一直以为……你是有目的地接近我。”她直白地了歉,为从前的提防与揣测。
还以为是什么大事。
他轻笑一声,侃侃而谈:“不用歉。我的确是有目的地接近你。”
舒心忧顿时语,半晌无声。
司闲自然知她又胡思乱想了,正了神色,收起玩笑的语气。
“我的确是有目的地接近你,而我的目的……就是……”他故意停顿。
转而用更深沉深情的声音:“爱你。”
最后两个字落下,舒心忧的眼泪唰地涌出,控制不住地红了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