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的后脑,将她紧紧贴向自己,闭上微却闪着异样光芒的眼睛。
“忧……我欠你三个字,或许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我也还不能为这几个字背后的责任负责,但我忍不住了……我迫切地想让你知。”
“而且,我怕现在不说,下次就不知何时才能让你清楚我的心意了。”
舒心忧一雾水,刚想问“欠什么字”。
他已贴在她耳边,饱深情地低语:“听好了,现在的我只说一次……忧,我爱你。”
他在心底默默补上一句:“既然说了,我定会负责,我应允你,未来的我每一天都会对你说。总有一天……晨曦……”
听到最后三个字,舒心忧大脑一片空白。
周遭万物仿佛静止。
她从他的怀抱中挣出,抬凝视他,他脸上除了深情,再也找不到别的情绪、神情。
他爱她?
“爱”这个字,太过沉重。
除了家人,她从未对别人说过,也无人对她说过。
闻言大为震撼,她既震惊又感动地望着他。
司闲眼尾红红,凝着她的眼睛,叮嘱着:“以后我不在,你一个人要坚强,遇到难过的事,也不要伤害自己、放弃自己,就当是为了我,好吗?”
“别害怕,我知你生来就是勇敢、无畏的,你会有更广阔的世界,那些伤害过你的人,终有一天会臣服于你脚下,所以无须对这些人过于在意。”他轻抚她的脸,语气倏然一变,字句铿锵。
“司闲……”
他随即换上笑脸,转为她的发,又将她的
子转过去,背对自己。
“好了,我该走了,别回……我怕我会舍不得。”
更重要的是,他不想让她第二次这样目送他离开……
舒心忧不记得他是如何离开的。
只记得那天的朝阳格外红,刺得人睁不开眼,灼目却未带来一丝意。
没有司闲在边,她仿佛又变回那个懦弱的自己。
也觉得家里忽然安静得可怕。
她将音响打开,播放歌曲。
悬浮音响里,缓缓传出一首歌――
「再见
不要怪我第一句就跟你说再见
……
因为你告诉我你要走了
忽然间经过了好多年
我再没有看过日落
……
不过就算我怎样
装出若无其事
我都没有办法不承认
我失去的东西实在太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