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虞手指揪住了他衬衫的衣角。布料在她指尖被攥得起了褶，带着他呼的热度。

        “进去了？”

        阮知虞“呵呵”笑出声。

        夜风灌进来，把桂花香都搅得更。她被他吻得发，下意识揪住他衬衫的前襟，整个人只能被他压着，本没有逃开的余地。

        “别怕。”他安抚她。

        躺椅窄得很，两个人挤在一起，稍微一动就吱呀作响。她被他压得几乎没地方躲，耳边全是他急促的息。

        椅子终于承受不住，微微往下一沉，发出一声重重的吱呀。她被吓得轻轻惊呼。

        周矜远把躺椅从墙边拖出来，拍了拍上面的尘土：“将就躺，会有点凉。”

        两个人好几日没了，他没有给她退开的机会，尖强地探进去，勾得她呼乱七八糟。

        木旧得很，发出一串轻响。她顺势往他怀里靠，耳边是他心口沉稳的动静。

        他低低笑了一声，指尖扣住她。

        “只对你氓。”

进掌心，带着未散尽的温。

        “……周矜远，你放开点。”她推了推他，声音发颤。

        齿一碰，呼都乱了。她本能想往后躲，肩膀却被人扣紧，退不了，只能任由他一步步近。

        “哦……看到了。”她眯起眼，认真数，“一、二、三……好像少了一颗。”

        也不知是谁先动的，反正就贴上去了。

        衣服被推开，凉意顺着夜风钻进去，很快就被他的掌心覆盖。肤与肤相贴，得她浑发抖。

        他的动作很直接，手顺着裙摆往里伸。

        他没放，只是低低笑了一声，角过她耳尖：“这里可以？”

        几乎没停顿，他把她的内往下一拉，布料过大，很快就扔到一边。

        那晚院子里安静，桂花味混着夜风。阮知虞穿着一条浅色的吊带裙，夏天常见那种，料子薄薄的，裙摆刚过膝盖。

        周矜远退了出来，站在椅子前，伸手托住她的腰，把她往前带了一点。

        她心快得要从咙里蹦出来，整个人被得往后仰，脊背贴着椅背，冷的木一寸寸压在下，和他炽热的形成强烈的反差。

        他眼底却全是笑意，低低哄她：“乖，让我抱一会儿。”

        木椅窄得很，随着两个人的动作，“吱呀吱呀”地响个不停，好像随时会散架。

        “冷不冷？”他问。

        阮知虞被他闹得脸更红了，气得咬牙：“臭氓！”

        “周矜远……”她忍不住又喊他名字。

        “嗯。”她点点。

        庭院里灯关了，只留屋檐下那一盏小夜灯，光不亮，却把桂叶和风铃都烘出一圈边。天幕并不澄净，城里的光把星子磨得发淡，可还是能看见几颗，像耐心的针脚，在黑里。

        回应她的只有更深的吻。

        “云遮着。”他半侧过脸，视线落回她眉眼，声音温下去，“别皱眉，像在选择题。”

        “看得见北斗吗？”阮知虞仰着脸，小声问。

        “还好。”她把手进他掌心。

        他低堵住她的，吻得更狠，气息急促。指尖一路往下，她几乎要溺在那种又酥又麻的感觉里。

        夜色把院子遮得很深，风铃轻轻晃着，叮当声时断时续。

        接着，他解开自己的带，拉下链，动作急而果断。阴起的轮廓在昏暗光线里格外明显，他随意了两下，度明显，低下看着躺椅上的人。

        他没理，在她锁骨狠狠咬了一下，哑着嗓子：“就这里，没人来的。”

        阮知虞被迫仰着，整个人几乎半压在躺椅扶手上。

        风从桂树里掠过，风铃叮的一声，夜色像被轻轻拍扁，铺在青石上。

        “周矜远……”她气息断断续续，嗓子发哑，几乎带点求饶的意味。

        可这哪里只是抱。

        她几乎整个人到椅沿，双脚自然踩在青石地面上，却还靠着椅背，姿势被迫打开。

        “别乱来……”她小声抗议，可声音轻得像撒。

        周矜远没恼，笑意愈深，带着克制不住的情绪。

        ……

        阮知虞嗯了一声，刚要坐，他就先脱了外套搭在椅面，又把她往里带了带，自己在她侧半躺下。

        “周矜远――”她气息不稳，糊喊了一声。

        手已经顺着她的腰线往里探，隔着布料摩挲着她的肤。她被电到似的猛地一颤。

        “往右一点。”周矜远抬手，手背从她额前掠过，指向屋脊外，“那儿，连着的那几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