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撫過她內，一次、又一次。她一聲驚，整個人都震了一下。

        「不行……不行……不可以……」她咬著，眼眶濕潤，卻怎麼也克制不了自己。

        那幾尾越是被壓抑，越是悸動。五尾皆輕掃著她的大內側，似是想安撫——

        當那尾尖最終輕輕探入她間，掃過那充血的花時，她忍不住一聲嬌，雙手不禁拉扯著束縛，子緊繃。

        「嗚……啊……」意識在羞恥和渴求間拉鋸。她已控制不住那尾巴的輕輕掃動，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似要將她推向深淵。

        體內熱意翻湧，連那尾尖的撫弄都規律起來，她終於再也撐不住——

        「啊啊！……」一陣強烈的快感自小腹炸開，她子猛地一顫，中逸出幾不可聞的啜泣與息，細白的足趾蜷緊，纖腰拱起，整個人在禁錮中，達至了一次羞恥之極的釋放。

        當晏無寂再度踏入殿中，一眼便望見榻上那一幕：

        狐尾蜷曲在她間濕潤處，尾璃臉上還掛著尚未散去的紅與呆滯，息尚未止歇，整張榻都沾著她無法控制的痕跡。

        晏無寂站定，眼眸驟沉。

        他緩緩走近，每一步，像壓著沉雷。

        尾璃意識微亂，聽見腳步聲，頓時眼神驚懼，連忙扭頭：「不……不行了……求您……」

        她話未說完，那人已俯下，單手住她下頷。

        嗓音冷得如冰：「尾璃，妳真是……連尾巴都不知廉恥了？」

        下一瞬，她的淚水毫無徵兆地滾了下來。她哭得沒有聲音，只有眼淚一滴一滴落下，打濕了頰邊、落在他指尖。

        那瞬間，晏無寂怔住了。那種委屈到極致的無聲哭泣，讓他心頭猛然一震，頭一緊。

        他抬手一揮，將她的束縛撤去，然後將人緊緊抱進懷。

        「哭起來這麼難看，還敢說自己不執著、不貪戀？」

        她埋在他懷中，肩頭輕顫，淚水浸濕了他前的衣襟。

        他聲音低啞，像是忍著什麼情緒：「若妳的情與慾皆來去無常，本座成了什麼？妳修行路上的過客？妳閒來無事的解悶之人？」

        尾璃子一僵，抬眼望他，顫了顫：「怎麼會？您是養過我的大哥哥。無論日後您要不要我，這份恩情注定了我們的牽絆。」

        晏無寂聞言，神色驟冷。

        他一手住她的臉，幾乎咬牙切齒：「尾璃，看清楚——在妳眼前的可還是當年給妳紅繩靈果的少年？」

        「本座要的，不是圈養之恩，亦不是妳對過去的依戀。枉妳為妖狐，連這點都看不清。」

        尾璃怔怔望著他，心中忽然清明。

        他要的東西，連她自己都不確定有沒有。

        她不再縮、不再逃，望進他眼裡，臉仍帶著淚，聲音卻極其清晰：

        「晏無寂，您能寵我、護我、厚待我，也能囚我、折磨我、甚至殺了我，全都在您一念之間。」

        「您能迫我臣服，認主……但若您要的，是海誓山盟，死心塌地的愛慕……那便是敲冰求火。」

        殿中一時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