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在望舒的肩上用力推拒，咙里发出呜咽般的抗拒声。

        望舒却像没听见，一只手强地扣住都煦乱推的手腕，将它们死死地按在上方布满苔藓的冰冷上；另一只手则毫不留情地探入都煦微的衣摆，手指直接覆上她前的柔，隔着冷的布料用力。

        “呃！”都煦疼得弓起了，又被望舒死死压住。

        那只的手带来的不全是疼痛，还有一种被压抑了太久的、扭曲的刺激感，混杂着背的硌痛、手腕被禁锢的无力，以及齿间弥漫的血腥味，诡异地使她不再挣扎，反而开始迎合。

        她微张着嘴，不再抵抗望舒的侵入，反而笨拙地回应起她，尖试探着碰对方。抵在望舒肩上的手，渐渐卸了力，转而紧紧抓住了望舒的衣料。

        望舒的动作似乎因她的顺从而停顿了一瞬，随即变得更加激烈。

        她松开钳制都煦手腕的手，暴地撕扯都煦的衣扣。纽扣崩落，掉在碎石地上发出轻响。

        冰冷的空气骤然侵袭暴的肤，激起一片鸡疙瘩。望舒的随即沿着都煦的脖颈一路向下，啃咬、，留下一个个带着痛感的印记。

        突地，牙齿叼住都煦前一侧感的尖，毫不留情地用力一合。

        “啊――！”尖锐的痛楚和灭的刺激感瞬间冲垮了都煦的神经。她失声尖叫，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混合着脸上的雨水和汗水。

        “如果…”望舒抬起，息着，声音沙哑得厉害，“如果你的能永远记住我就好了。或者说，你能永远记住我就好了。”

        都煦急促地息着，口剧烈起伏，“会的…会的…”像在安抚怀里的小兽。明明被咬过的地方火辣辣地疼着，下腹的却涌动着更汹涌的、令她羞耻万分的渴望。

        “我爱你。”望舒斩钉截铁地说。

        都煦没有回答。

        望舒锲而不舍地重复了一遍，“我爱你，都煦。”

        “我希望你在想起我时除了极少分的忧伤，最多的只是快乐。虽然我的爱似乎让你起了疑惑，但我想解释，真的。你还愿意听，我就告诉你。”

        “以及，如果你讨厌这样…我就放弃。我这样只是想证明…证明你对我来说，是很特殊很特殊的人。”

        “我爱你，都煦，无论你是个怎样的人。就像…就像你喜欢我一样，你让我明白爱就是这么不可理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