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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北境之笼(禁脔文学) > 前传(八):印痕

前传(八):印痕

        “……哈啊……停……”

        花泽主宅的夜晚,更深重。时间像凝固的墨汁,稠密而寂静。

        阿希莉帕的肩膀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她终于抬起手,撑住旁边的竹制围栏借力站起来。起的动作略显迟缓,似乎腰腹有些不适?百合子注意到她那浑圆翘的曲线在用力站起时绷得更紧实,透着一倔强的力量感,却又莫名带着一丝被过度索取后的脆弱。她没再看尾形,也没看任何人,只是默默地、带着一种沉重的顺从感,低着,慢慢地朝西阁的方向走去。影在春日的阳光里,显得孤单而伶仃。

        “……呜……嗯……”

        没有怒吼,没有斥责,却带着一种令人脊背发凉的主宰感。阿希莉帕抿紧了,没有回答。她修长、即使在布下也看得出强韧力量的手臂正搭在膝盖上,百合子清晰地看见――那腕骨外侧,有几不甚明显、但依稀能辨别的红痕!像是……被用力抓握或者绑缚过的痕迹!而她低垂的脖颈上,衣领边缘之下,似乎也有一小块暧昧的青紫色在阳光下隐隐闪现!

        百合子躺在厚厚的锦缎被褥中,得如同石雕。黑暗中,她睁大了双眼,心脏在腔里狂,几乎要撞到嗓子眼。那声音的来源毋庸置疑――西阁的明日子夫人。这绝不是白日里那个温和坚韧、带着野力量的女人会发出的声音!这声音里只有被碾碎、被剥夺尊严的耻辱和痛楚!她攥紧了被角,指甲深深陷入柔的锦缎里。这……就是尾形百之助在私密世界里对待那个他唯一执着占有之人的方式?没有训斥羞辱,只是……纯粹的暴力?

        是一种被强力压制、却终究无法完全堵死的……破碎呜咽。

        老花匠也慌忙起行礼,结结巴巴地问安。

        百合子需要更多

        尾形站在原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许久没有动。阳光照亮了他半边侧脸,那线条冷如刀刻,毫无一丝温情。只有在那份冷酷的注视深,百合子似乎捕捉到了一丝极其细微的、如同深渊隙里燃烧的扭曲火焰――那不是对工失控的不满,更像是……一种被那女子强大生命力本的存在所灼痛、所引、继而只能用这种折磨去确认和病态满足感!

        老花匠吓得大气不敢出。

        百合子本就浅眠,加之心萦绕不去的西阁印象,愈发难以入眠。这一夜,外面没有风雨,庭院里只有石灯笼幽微的光晕透过纸格窗,在地板上投下模糊的格影。万籁俱寂中,一种声音如同微弱的涟漪,却异常清晰地穿透了层层纸,从连接西侧那片遥远区域的某个角落,顽强地渗透进百合子独居的和室内室。

        “回去。”他命令,声音毫无波澜,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压迫,“别让我再说第二次。”

和……畏惧?那双刚刚还清澈笑的蓝眸瞬间沉了下来,眼底深掠过一丝紧张,迅速低下避开了那冰冷的视线。

        她悄然退后,转离去。春日阳依旧,但她只觉得这花泽宅邸,比她嫁过来那天遇到的冬日雨雪,更加寒冷刺骨。

        “你在什么?”尾形的声音不高,却像冰锥砸在地上。他踱步走近,目光如同寒冰扫过老花匠和那些花盆杂物,最后落在阿希莉帕依然半蹲跪、僵低垂的影上。“我让你在这里了吗?”

        不是撕心裂肺的哭喊。

        那声音时断时续。

        这认知带来的寒意,比之前听闻任何仆役传言更刺骨百倍。

        百合子藏在翠竹后,只觉得浑都冷了下去。方才尾形看向阿希莉帕的那个眼神――冰冷、专制,却又带着一种被深深灼伤般的、难以言喻的专注――让她彻底明白了这个男人的本质。他对待这个他唯一在意的女人,远比对待她这个联姻摆设要严苛冷酷千倍万倍!百合子竟从心底滋生出一丝荒谬的庆幸――幸好,尾形百之助只是当她是一件无用的摆设,冰冷的礼

        尾形只是冷冷地扫了呆若木鸡的老花匠一眼,视线便重新钉在阿希莉帕上。

        那抽泣声沉闷、模糊,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捂在咙深反复摩碎,又被一次次重的生生切断。每次断续的呜咽都饱着无法言说的痛楚,掺杂着令人心惊的绝望与无力。偶尔间隙中,能捕捉到一种极其压抑的、类似小动物哀求般的短促气音:“不……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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