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眼神複雜難明，從未見她如此脆弱，一手輕輕順著她的後背，另一手調整她坐姿，讓她坐得更穩。

        卻在掌心無意掠過她大內側處時，忽然一頓。

        ——一片濕潤。

        她顫了顫，只貼得他更緊，像是渾然未覺。

        他眼神微變，低頭看她，忽然明白了。

        宋楚楚是喜歡疼，從痛中得。

        但江若寧……心思緊繃，極致壓抑，她喜歡的是猛然的情緒決堤。

        剛剛那般死撐，那般崩潰，如今卻緊緊摟著他不放。

        他緩緩抱緊了她。

        她臉頰緊貼著他的肩，哭聲漸漸低了下來，只餘中時斷時續的啜泣。眼前一片黑，視線被阻，她只能靠氣息與觸感辨認他的存在。

        湘陽王這才將她從懷中拉開些許，讓她能抬起頭來。他指腹拭過她臉頰上的淚痕，異常溫柔。

        「本王讓妳選。這眼上的帕子——今夜，可要摘？」

        江若寧遲遲未作聲。良久，她輕輕搖了搖頭。

        看不見——好像更容易。

        他把她眼前的黑帕稍稍繫緊些，「好，今夜依妳。」

        語畢，他便俯吻上她的。

        這個吻帶著難以壓抑的強烈佔有。他深深她柔軟的，尖強勢探進，迫她的貝齒張開，攫奪她口中的柔軟。江若寧輕顫著摟緊他的頸項，視覺仍然黑暗，上感官銳——面前男子的雄氣息、上的熱烈深吻、那隻於她軀游移的大手，無不撩得她子發燙，小腹悸動難止。

        湘陽王一手托住她腰，另一手則引她的掌心貼上自己膛。

        他低頭在她耳畔輕聲低語：「妳來替本王除衣。」

        她咬了咬，輕輕點頭。

        眼前一片黑暗，看不見，反倒讓她膽子生出幾分來。她抬起手，指尖試探著落在他上，觸到的是一片滾燙而結實的肌膚。

        她一顫，微微倒抽了一口氣。      纖細的指尖沿著他男子的鎖骨緩緩下，碰觸到肌理分明的膛，像是從火中撫過。她呼亂了些，手指頓了頓，終是勾住了他的衣襟，一寸寸地往下褪去。

        指尖不慎過他的腰際，親王低低地笑了一聲，使她羞紅了耳。

        她的纖手沿著他腹肌下，緩緩解開他的腰帶。

        細緞鬆開時，她還未及退開，忽然——

        手腕被猛地捉住，被強勢按上了熾熱、堅如鐵的肉。

        江若寧低低地驚呼一聲，幾乎忘了呼。她下意識抽回手，卻被他箝得死緊，男子滾燙的雄物在她手心中輕輕彈動。

        「摸到了麼？」他聲音低啞，像是從間擠出來的，「方才打妳時，本王便已這般想要妳。」

        他俯首貼近，語幾乎磨過她耳廓：「妳一順從，便像是認了命，只讓本王想要更多。」

        她聽罷，指尖微顫，卻依舊被他緊緊按在他的男上。

        這般偏執、霸掌控的狂語該讓她退卻，她卻只覺子更熱了些，小腹一緊。

        她覺得——有些認不得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