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聲音壓得極低，帶著一種近乎戲謔的殘酷。「還記得自己是何份？」

        「說吧，江若寧。妳剛剛想說什麼？」

        他俯近，幾乎將她整個人籠在臂彎間，聲音低冷入骨：「說完了，本王才決定……下一掌打多重。」

        江若寧咬緊牙關，終是吐出一句：

        「君子不，王爺倒是極擅此。」

        言下之意——你就這一招。

        語落，室內為之一凝，湘陽王甚至有一瞬沒動。

        她幾乎以為，他會怒極將她推下榻去。卻不料下一刻，傳來的，竟是男人涼薄的一聲笑。

        他溫熱的掌心輕輕落下，在她挨打處，動作溫柔得近乎愛撫，卻更令人羞恥難當。

        更讓她羞懼的是——男子的堅雄物，此刻抵住她腰側，隔著薄薄衣料，灼熱熾人。

        她一動不敢動，子卻止不住顫了一下，不由自主地過那的陽，那短促的廝磨令她心驟停，羞恨得幾乎想咬斷頭。

        湘陽王眉心微挑，像是察覺了什麼。

        「繼續罵啊。」他聲線低啞，似笑非笑，「本王倒想看看，妳這副溫婉的相下，還藏著多少驚喜。」

        話音未落——

        「啪！」

        又是一掌驟然落下。

        那一掌重重抽在先前已紅腫的地方，痛得她整個人顫了一下，淚水奪眶而出，浸透了矇住雙眼的墨帕，混著壓抑至極的啜泣聲。

        他手法沉穩，掌掌交錯，準地落在兩側肉紅腫處，半寸白皙的肌膚都無意放過。

        直至她終於忍不住悽然痛呼出口，那聲音壓抑已久，終是被他一掌掌了出來。

        湘陽王俯下，語氣近似溫柔——

        「可受夠了？」

        「說一句——妳以後一切聽命於本王，不反抗，不問緣由，不問手段。」

        「本王便停下來。」

        她雙眼被黑帕矇著，淚水滲透布料，濕了臉頰與枕邊。子一抽一抽地輕顫著，哭聲啞啞壓抑，卻勉強地擠出一句：

        「盛名之下，其實難副。」

        湘陽王嗤笑一聲，轉眸望向一旁榻几，取了銅盆中的水，掌心沾濕。

        水痕未乾，下一掌便又驟然落下——

        啪！聲響清脆刺耳，力比先前狠上幾分，濕掌抽膚，痛意鋒利如刀，江若寧驀地一顫，壓抑地叫出聲來。

        打完便於她紅腫的肉上輕幾下，在酸麻刺痛中出一種說不清的酥軟感，像是安撫，又像是羞辱。

        手才離開，另一掌已緊接著落下——帶著水痕，一下一下狠戾無情，她終於忍不住低低嗚咽。

        如此反覆，溫熱的大掌再度她熱燙的肌膚。她的兩側早已紅腫一片，掌痕如火印般層層疊疊，有的地方甚至浮起細密瘀痕，紫紅交錯。

        她子一顫，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了。

        他的指尖忽而一，探入她大內側柔之處——那裡的肌膚比更感，像是雪面上劃過炙火，令她下意識蜷了蜷腳趾。

        「過剛易折——這個理，妳不會不懂。」

        他俯首，幾乎貼著她耳廓：「妳若真寧為玉碎——夜長得很，本王便陪妳耗著。」

        掌勢繼續無情落下。

        江若寧不知自己還能撐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