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動迎合,甚至在藥驅使下,毫無羞恥地洩出
體最深處的慾望。
她那張向來清麗的臉,此刻血色盡失,蒼白如紙,羞恥感如排山倒海般將她淹沒。
她顫抖著翻下榻,撐著酸軟的膝,伏
叩地。
「王爺……請賜罰……」她聲音顫抖,淚水滴落在地。
湘陽王聞言眸色一凝,淡聲問:「為何要罰?」
她執著垂首,聲音低如蚊鳴:「妾……昨夜失禮,魅惑王爺,失婦德節。」
「魅惑?」他靜默片刻,語氣忽然冷下來:「妳認為,本王是會被美色所惑之人?」
她猛地抬頭,又立刻低下去,頭緊縮:「妾……不敢。」
湘陽王輕歎了一聲,感到一絲懊惱。他昨夜索取無度,早該預料到她清醒後的反應。
他坐於塌上,俯下:「妳還燒著,起來。」
江若寧動也不動,伏地輕顫。
「連本王的話也不聽了?」他語氣淡淡,卻自有一不容違抗的威壓。
她這才顫巍巍地抬起坐。
他凝望她片刻,便將她拽起,把人穩穩摟住。未幾,懷中人竟壓抑地哭了起來,清瘦的肩膀微微顫抖。淚水沾濕了他的中衣,他只是抱得更緊些。
待她平靜下來,他才微笑調侃:「本王替妳解藥,竟讓妳如此傷心?」
江若寧搖頭,聲音落寞,於他頸窩輕:「妾有負王爺,不
為王爺準側妃。」
他眉頭一皺,沉聲:「若寧,妳再胡說,本王便真生氣了。」
語畢,他將她的臉抬起,四目相視。
「妳曾說,《禮記》不禁人有,乃禁無度。妳可有日日夜夜勾引本王,讓本王無心政務?」
江若寧一怔,臉上猶有淚痕,搖了搖頭。
「不是清雅自持的妳,還是情難自禁的妳,都屬於本王,何罪之有?」
湘陽王吻了吻她的臉,又把她按於懷中。「……昨晚是本王過份了,非妳之過。」他湊近她耳邊,「本王以後會更溫柔些,別難過。」
便是此刻,江若寧仍能感覺花中隱隱作痛,臉頰泛紅,只輕輕「嗯」了一聲。
湘陽王吩咐一聲:「叫春華進來。」
春華應聲而入,手中捧著一碗湯藥,見江若寧神情疲憊,連忙跪下請安。
湘陽王接過藥碗,一勺一勺的喂予江若寧,輕聲斥:「本王還沒說妳。誰允許妳在冰水中泡那麼久?沈大夫說妳中過媚藥,又寒水久浸,陰陽皆損,才發熱不退。」
藥苦心甜,江若寧垂眸輕:「妾以後不會了。」
喂過藥後,他叮囑了春華幾句,又俯替江若寧理了理鬢髮,輕聲
:
「妳安心歇著,其他的事,本王自會處置。」
次日辰時,湘陽王端坐案後,周寒意凜然。朝服未換,眸色卻冷得如霜雪壓境。
「人查到了?」
袁總垂首答
:「回王爺,備酒的內侍皆審過,藥是那新進的歌姬霓裳手中所藏,趁備宴時摻入香酒,獻予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