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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长期住旅店也不是长宜之计,一来费用较高,二来没有煮吃的地方,每每都得到外面吃,很不方便,于是我们几个商量,是不是买套房子,大家共住?
香港的金业相当发达,世界通货,包括美元、英镑、法郎、日元、德国
克、瑞士法郎等等,要换成港币,基本上即换即有,不用预约,也没有诸多的规限,更不像当时大陆那样,既有数额上的限制,还要问清来源,并且外币换人民币可以,人民币要换成外币基本没门。我们几个凑起来十几万美元兑换港币,不用一天时间就搞掂,没有任何障碍和盘问,充分表现出国际金
中心的便捷。
“都升职加薪了,怪兽四月份已摆酒结婚,还是个上海姑娘,大方得,温文尔雅,不知
能不能
住怪兽呢。”
这个提议,上获得全票通过,有了自己的房子,就有家的感觉,在家里爱干啥干啥,外人不能打扰,不会干涉,确是好主意。但问题是我们四个人中,只有Karen有合法
份,买房子只能用她的名字。
那天傍晚吃过饭,两个女人约去逛商场,撇下我和中怪两个大男人照看Joyce,女人那边刚走,我就借遁,偷偷打了个电话给安哥。
“八弟依然在胜哥公司办事,现在他是公司内的大总
,胜哥主外他主内,也是大忙人。”
放下电话机,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然而,小仪怎么了?什么事又让四姐心呢?
那几个月,还真忙,买家,买电
,布置房间,新居入伙,邀兄弟来新居饮饮食食,老李几个对我们的新居赞叹不已,但他们没有合法
份,
上的美元再多也只能藏在床下底发霉,万般无奈。
“这么快就结婚了?唉,错过一个好饭局。”我叹了一声,兄弟们的情况都问过了,我知该轮到她了,那是我最想知
的,却又放到最后一个,估计四姐不清楚我和她的故事,但我心里却有种负罪感,特心虚:“哦……对了,还有你妹,她好吗?好像七月份该毕业了。”
“猩猩、斑几个呢?”
有了房子,想要车子,那天坐在安哥的宝里风中疾驰,让我有种腾云驾雾的感觉,始终念念不忘,一
追求速度的热血一直在内心中翻涌着,我拽着安哥的电话,老是想再试试他的坐骑,回味那种风中之子的感觉。
“哪个?……小虎?哦,小虎呀,记得记得,怎么样,手了吧?……行,小意思,不过现在我不能分
,要不我给你地址,你坐地铁来屯门找我,我让你玩辆更high的……”电话那边的安哥很爽快,心
的我记下地址
上向地铁站奔去。
在旅店住了差不多一个月,李氏兄弟、陈宇、黄凤熬几个搬回以前的住,和何文宇兄弟住到一块,听说夜总会那边缺人手,何文宇的老板又很看重大圈,让何文宇游说我们过去帮忙,大鹏终于搬了过去,但我和中怪已是“有家”之人,夜总会那种颠倒黑白的工作,似乎不太适合,两个女人也没点
应允,于是只能婉拒何文宇的好意。
两层单位,我和Karen住楼,四房两厅;中怪一家住楼下,三房两厅,既宽敞又畅适。我心
,人上人的好日子终于到来了,过去几年在血雨腥风中打打杀杀,确实有点累人,现在该到了好好休息享受的日子。人生追求的是什么?或许就是让日子过得畅适写意……
吗?”
总之,有钱时买楼如买菜,没钱时买菜如买楼。我们几个没花几天时间,就相中浅水湾一幢新落成的柏文大厦,最高档的是楼两层复式单位,一面靠山,一面临海,总面积三千六百余尺,还不到二百万,我们几个当即拍板,一个星期后经纪已办妥一切手续,现金交易,签字收楼。
“嗯,姐,我也想你。”
中怪与Susana却不计较,总之大家都得出钱,我和Karen出六成,中怪和Susana出四成,价钱在两百万港币以内――两百万港币,在八四年是一个天文数字,估计当年李嘉诚也拿不出多少个两百万,虽然当时由于中英双方在九七问题的谈判中接近尾声,让离港移民得到一定遏制,但香港的
市楼市仍
于相对低位,二百万港币,当时可以买很高档的豪宅了。
“啵”的一声,从电话那边传来,让我血脉沸腾,说了句“再见”后,四姐等了一会,才依依不舍地挂上电话,那一刻,我突然惊醒――四姐原来在等我的回吻!
“她呀?别提了,说起来就生气,真让人闹心……”四姐说到这里,电话那边好像有人叫了她一声什么的,四姐应了一句,回说
:“小虎,我有事得
上离开了,有空打电话来,早日回来,姐……我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