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虎,一看你就知是门外汉,海洛因知
不?毒品的一种,通常分为五号,数字越大的,纯度越高,纯海洛因是纯白色的,你看这白粉,够白了吧。而且刚才我
过,没啥特别味
,估计纯度很高。白粉的纯度越高,掺杂的杂质越少,价钱越贵,尽
我不是行家,但约莫估算,这里每包超过一斤重,如果纯度真的很高,那么在香港每包可以卖上万港币,你说,那咱们是不是发了财?”陈宇兴奋地说。
然未能完全接受老怪的“癖好”,五官绷得老紧,上完全僵
,鸡
暴起。
“看到吗?这样既干净又利落……死胖子,一油,呀,油腻腻的……我去洗洗手,对了,我已示范了,小虎!老李!两个女人交给你俩啰,别再搞得脏兮兮的。”老怪一边把手上的油抹在书桌上,一边吩咐
。
为何这样,又那样,难估计?
问问为何任相思白费?
我跟着老怪、陈宇离开,老怪关门前抛下一句:“老李、小李子,给你俩一小时够吧?可别误了正事,嗬?”
另一个小箱子里,放着的是二十八包白色粉末,老怪在缉私队偶尔也碰到这东西,但并不熟悉,反而陈宇在香港几年,接过几单毒品交易,对白粉也有些许认识。
为何任美丽逝……
“什么四号五号的?”我不解地问。
心情跌宕的我,耳边,响起黄凯芹的《缱绻》:
“宝贝,确是宝贝,先收起来吧。只是一天没找到买主,这箱东西就不能算是宝贝,带在边恐成祸害。”老怪把白粉放回箱子,小心地合上。
时间,已经凌晨一点半,李氏兄弟还没有出来,206中的一张床上还躺着条“木乃伊”,让人无法静心在这房间中休息。陈宇提议到207躺一躺,让这晚绷紧的神经舒缓一下,我和老怪点赞成。
和陈宇、老怪来到206房间。老怪洗过手后,上清点两箱宝贝。
“没问题,”老李拍着心口说,“但这两个女人,直接杀掉不解狠,不如让咱哥们先解解渴。”
“关Karen啥事?”我边走边,料不到这句话却惹来大家呵呵大笑。
大箱里,四把56式冲锋枪,全是新鲜货,似乎连准星也没调校,八盒子弹,差不多三千发,清一色7.62毫米的,全是56式枪弹。另外还有二十四个82式手雷,估计我们平安夜受袭时,越南人扔的就是这玩意。整个箱子装得满满的,相当重,这些弹药,足够武装一个班。我们三个看着这批战利品,禁不住都咧着嘴笑起来。
今生回归,焉知来世?
为何似梦、似诗、似谜?
“我也累了,你们来吧。”陈宇接着。
“解渴呀!老怪快去洗手,等你一起上。”老李笑着说。
“虽然我不太懂,但多多少少也会点儿,从成色和味
判断,这是四号、甚至是五号白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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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为了祖国人民,为了打击敌人凶残的气焰,个人的牺牲算得上什么呢?”老李大义凛然说,而后还补充一句,“小虎,你也走吧,免得把病传给Karen。”
陈宇拿起其中一包,在灯光下看了半天,又用刀尖从袋子里挑出丁点儿放在上尝了尝,然后一脸兴奋:“老怪,小虎,咱们发大财了。”
突然间,老怪一手托着胖子的下巴向左猛力一推,另一手按着他的后脑向右猛压,还没等大家反应过来,老怪紧接着抱住胖子的向右下方狠狠一拉,只听到清脆的“叩”一声,胖子那脑袋立即拖沓下来,整个人一
,如同烂泥一般
倒地上。老怪的一整套动作既迅猛又有劲度,绝不拖泥带水,我们几个都不自觉地摸着脖子,连吞口水——妈的,尽
不见血,但感觉特别恐怖。
老怪盯着老李好一会,叹了口气:“我累了,不来了,我到对面房间等你们吧。”
“怎么说呢?”我和老怪凑过去问。
我此刻终于明白老李所谓“解渴”的意思,笑:“老李,你就不怕染病呀?”
躺在207的大床上,可以隐约听到隔激烈的战斗声,越南女人一波又一波的浪叫声此起彼伏,夹杂着欢笑,夹杂着空虚,夹杂着惨烈,可以想象到,李氏兄弟为了民族大义,为了祖国荣辱确实费尽功夫。但当我想到一会儿他们两兄弟将要用老怪的招数对付两个越南女人之时,刚才胖子那恶心的死相立即浮现眼前,让我多少有点心神不定。或许上天注定,一个人一生的行乐总会有一个
额,而这晚,两个女人将把她们的额度耗尽,完成她们一生最后、最凄美的爱……
“啥?”陈宇看着老李问。
为何如狂、如痴、如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