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六一听,急了,用不了多久,就轮到我们这房间,怎么办?
“拖拖拉拉这么久干嘛?叫你开门就开门!”那警察凶巴巴的说。
我慌忙拧开水龙往
上浇水,伴着洗发水用力抓着,终于抓起一
的泡沫。
“警察同志,我不是正在洗嘛。”我一边
着
一边说,还故意把
发弄得乱乱的,一把泡沫往脸上抹,我想,如果他们真是冲着我来的,说不定还会有我的画像,我得搞得自己乱兮兮,绝不容易认出来,唉,拖得一会是一会。
这时,外面的楼梯传来一阵阵急速的脚步声,看样子,这批警察被分成若干组,分别对每一层的单位进行搜查,那么说,很有可能就是冲着我们而来。
我立即抄起浴室的一条巾,一边
着眼角的泡沫,一边打开门来:“三更半夜的,什么事呀?”
“开门开门!”才一会,那警察已显得很不耐烦。
“嗯,谢谢你的合,如果想到有什么情况,记得通知我们。”
“卡”的轻轻一声,那是老六在内房门口把五四手枪的保险打开,看来,一场大战在所难免……
紧急中,老六从我的书包里抄出那支五四手枪,一副拼命三郎的样子。我摇了摇,示意老六把地上那男人拉到房间里躲起来,我则脱下一
衣
,仅剩下
衩,冲进浴室,胡乱找了瓶洗发水。
只有一个内房,一张单人床,没有其他人,我和老六紧张的心情才稍微安定下来。看着地上那男人,老六找来一条巾,把他的嘴死死堵着,以免他突然醒来乱叫。
他这一问,吓得我魂飞魄散,想不到最后还有一关,一下子,汗水从我额角上渗出,还好,伴着洗水的泡沫,不至于让他看到我的惊慌。
“咚咚咚”,斜对面单元的房门首先被敲响:“开门开门,我们是警察,来执行紧急警务,请协助调查!”一个警员大声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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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一定。”看着他转离去,我终于舒了口气,正要关门之际,想不到那警员突然回过
问
:“何先生,你老婆呢?怎么不见她出来?”
就在这时,“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那警察带着重的湖南口音,大声地嚷着:“开门开门,我们是警察执行警务,请开门协助调查!”
从那警员的表情来看,我答对了,幸运之神好象眷顾着我。那警员抬起问
:“何先生,最近有没有看到陌生人在这附近走动?”
当我的撇过墙
的一瞬,我看到墙上挂着一副字,字的内容我并没有留意,但那个落款,却使我大喜过望,看来我是命不该绝。
“说,啥名字?”那警员手中拿着一个本子,看来是对住
登记表,这下子,如果答错,后果可想而知。
“陌生人?没留意。”我不敢说太多,说多了容易出漏。
我有点慌了,向房间望去,想咨询老六,是不是该动手?有时候机会就那么一瞬,先下手为强,时机一过,就只有束手就擒。
那副字的落款,仅十个大字:“赠好友何秉辉,张胜森书”,就是这几个字,让我脱口而出:“何秉辉!”说完了,我象犯人一样,紧张地等待着宣判,我的手有意无意放在铁闸门把上,只要那警员有任何异动,我就立即拉开铁闸,再把这警员拉进屋内作人质。
“什么?”我故意用巾
着耳朵的泡沫,装着由于耳朵进水,没有听清楚那警员的问话,而我另一只手,已经搭在拉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