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 披星帶月 折麒麟
五回。
女郎連第五回都承受不起,便開口求饒。
猶如搔癢,初嚐是歡笑刺激,再嚐是忍痛難耐,若不停,那便是錐心折磨。
「解憂閣啊??」看著昏迷不醒的寅兔,感慨。
天下刺客何其多,惟解憂閣是天下刺客之首,其因有二,一是閣名由來趣味,江湖liu傳甚廣:『唯有死人,得以解憂』名傳天下;二為閣主豪氣妄言:『金丹以下皆可殺』,chui牛放話人人都行,但閣主真能zuo到,便實屬不易。
因此解憂閣,可說是天下唯一能暗殺修士的刺客組織。
寅兔,是女郎的代號。首字地支,次字生肖,是次一階的成員,專接江湖雜務,偷拐搶騙皆是基本,燒殺擄掠亦有耳聞。反倒以天干為號的刺客,才是行刺修仙之士的he心幹員。
若非家師仙去前,也曾解憂過,否則江瀟月也不會曉得這麼多秘辛。至於寅兔,只在承受不住時,哀痛吐出:「解憂寅兔。」四個字罷了。
當然若只是一味撻伐,也不易在短時間讓她紅chao不斷,自是輔以xue位刺激,按壓腳底湧泉、腹bu氣海,再疊加吐納匯聚的靈氣沖洗,便讓寅兔yu仙yu死,哀聲求饒。
「啪、啪。」江瀟月伸手拍打寅兔翹tun:「醒來。」
寅兔驚醒翻shen,縮在竹榻一隅,眼神哀怨。
「這單妳棄了,桃木劍確實是我的。」江瀟月逕自穿衣,看了看窗外晨曦微亮:「不讓妳白工,回去妳跟上頭說,事後披星居士登閣賠禮。」
寅兔看著自己嬌軀,東烏一塊,西紫一團,尤其腰間tuntui更是瘀青滿佈,眼角泛淚:「dao長好不憐惜,如此作賤妾shen。」
「唉??」這是索要補償了,江瀟月頭痛:「妳來偷我木劍,沒被我打殺就該知足了,還想如何?」
「dao長說什麼便什麼吧??」寅兔仍光溜全shen,絲毫沒穿衣打算:「小女冰清玉潔??」
『放屁!』江瀟月心中怒斥。
「如今被dao長佔了shen子,日後妾便伴隨dao長左右,辭了閣務??」
「打住。」閣主豪言金丹以下皆可殺,那自shen修為便以金丹起步,且解憂閣成立已過三百餘年,若jing1進不斷,恐非自己能敵:「這是『逢春膏』,外敷有枯木逢春之效。」
「謝過dao長。」寅兔喜dao,跪在榻緣,雙手接過,只是從角落跪姿前行到榻緣這短短距離,又是讓雪峰tiao動搖曳。
江瀟月深xi口氣,這代號沒錯取,確實是個尤物。
轉shen不再理會,收拾一番便推門而出。
shen後的寅兔仍哀戚地看著江瀟月的背影,心中盤算飛快打響,稍待片刻,真無動靜後,才飛速ca藥穿衣,推窗遠遁。
江瀟月出房後,先是一同參與早課,朗誦《dao經》,眼見居士二、三十人,dao士三、五位,各個聚jing1會神,只有少數年輕居士仍睡眼惺忪,不過倒也無人指責,任由打盹。
早課完,眾人依序前往側殿用齋,江瀟月跟隨掛單的居士一同前往,稀飯一碗,紅薯一塊,蒸dan一顆,醃菜自夾,長桌長椅,座位亦無固定,dao士與居士隨意落座,無分主次貴賤,老幼同桌,亦是rong洽。
「居士來自何方?」一旁的圓臉dao人捧著碗,低問。
江瀟月剝著dan殼,抬頭回應:「巫山主峰。」
「咦?」圓臉dao人詫異的盯著江瀟月的手。
江瀟月跟著視線轉移,看向dan殼,發現剝著摳著,竟把自己手指上的結痂焦pi也給剝去,lou出如嬰兒般的nen膚。
「居士雙手曾損傷?」圓臉dao人好奇。
「想來是快好了。」江瀟月淡淡回應,開始用齋。
待眾人用完餐,各自在清洗餐ju時,雲霄居士姍姍尋來,圓臉dao人見到雲霄居士,便奪過江瀟月手中的餐ju,直說幫你清洗,讓他前去。江瀟月點點頭,也不言謝,便跟著雲霄居士前往主殿,禮拜dao祖、天尊與大帝後,轉入閣室,落座賓椅等待。
不多時,童顏鶴髮的住持與面如溫玉的方丈雙雙入室,江瀟月定神一看,住持堪堪煉氣初期,初步感應天地靈氣,能煉化一二,而方丈卻已煉氣後期,若潛心修行,輔以丹藥或貴人相助,亦有機會築基。
一門dao觀兩修士,無怪能號令江湖眾幫,讓笑面虎跑tui。
「想必您便是披星居士了。」住持客氣拱手,而方丈則是笑笑入座,讓住持應對。
「家師賜下不敢違,兩位如何稱呼?」禮尚往來,江瀟月亦是起shen拱手。
「無量壽,在下清衣,師兄清水。」住持清衣dao長,介紹d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