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擊劍夜深 歸甚處
待青年居士返回牌樓時,只見年幼居士癱坐在地,笑面虎惴惴不安,江瀟月則是仰頭望月。
「dao長,請上山。」
「一個時辰後,封xue自解。」江瀟月對著年幼居士提了一句,後者瞪目,似有言,卻吐不出。
「師弟年幼莽撞,是該記點教訓。」青年居士嘆口氣,伸掌指示山梯:「請。」
江瀟月提步上山,笑面虎正yu跟上,卻被青年居士擺手攔下:「只請dao長上山。」
「這??」笑面虎故作慌張,但嘴角微勾的模樣,仍被回頭的江瀟月清楚捕捉。
「我若是你。」江瀟月盯著笑面虎,沉聲dao:「便會在此等候。」
「是、是、是。」笑面虎拱手彎腰笑dao:「在下便以天地為被,星月zuo屋,待dao長下山。」
江瀟月不應他的挖苦揶揄,回shen拾級而上,青年居士朝師弟點點頭,也反shen跟著上山。
青年居士自報家門,乃清天雲雨宮第三代俗家子弟,自號雲宵居士。此番通報後,方丈早已睡下,住持遭擾喚醒後,便敬邀dao長入宮一宿,明早再請答謝。
「來得是晚些。」江瀟月隨口應答,四處觀望。
宮殿不算宏偉,亦已初ju規模,山門、中庭、殿堂俱全,途經主殿,兩人遙遙一拜,再至側方寢殿掛單,夜深人靜,入殿後兩人便不再言語。
雲霄居士領著江瀟月至一間單人臥房,輕聲提了幾句早課與素齋云云事宜,便關門離去。
江瀟月環視單間,木圓桌,圓凳,臥榻,櫥櫃,應有盡有,信步推窗,窗外深山黑影幢幢,晚風微冷,掩窗回榻。雖自結丹後早已辟穀,亦不需夜寢,無奈此時金丹不轉,功法盡失,若能睡下,倒也多少能修復內外雷劫創傷。
於是隨手將三把桃木劍插豎房中三角,中央圓桌為陣眼,再擺一把,便安然倒榻沈睡。
想必是日前喪侶痛心,此番下山又塵事繁瑣纏shen、顛波勞頓,入睡後竟是鼾聲不斷。
直至半夜三經,窗閣悄開,一shen黑影翻躍入房,落地無聲。
黑影靜觀片刻,再三確認榻上之人已是熟睡,才輕移腳步,眼光飄轉四方,最後落在桌上那把桃木劍上,如此顯眼刻意,若說不是陷阱,亦讓人難以信服。
猶豫再三,哪怕是火坑,若迅捷取走,應也不會燙傷。黑影兩步至桌旁,風馳伸手,一把握上劍柄。
「放下。」
黑影帶著遲疑,緩慢轉頭,看向已經坐起的江瀟月,定格不動。
「??」兩人眼神對視,輕氛逐漸凝重。
江瀟月右手開始把玩石子。
黑影鬆手,放開劍柄,不逃不攻,逕自把面罩解下,lou出一張熟悉的面容,竟是那破廟中被綁的女郎。
江瀟月皺眉,停下掌中的圓石。
女郎手沒停,繼續解開頭罩,烏黑秀髮頓時披散而下,再除袖套,展現穠纖合度的白潔手臂。
月光透窗灑入房內,女郎寬衣的shen影趨於妖嬈勾人,一shen夜行黑衫讓她脫出勾欄酒家的魅趣,此情此景,無曲無酒,江瀟月卻已微醺。
見那女郎褪下綁tui黑布三兩條,勾tui抖tun,再卸下裏衫,衣物柔緩落地,此時她全shen只剩肚兜與褻褲,xiong圍那飽滿shen材呼之yu出。
但江瀟月只是看著,仍不言不語。女郎幽怨的看了他一眼,欺shen上前,搖曳shen姿,春光滿室,直至她停在江瀟月shen前,雙手往後輕輕解開肚兜繫繩,那薄如蟬翼的最後一塊遮布,便hua過山峰凸起,落在榻上,幽蘭之芳頓時撲鼻。
嚥下唾沫,江瀟月看著那白日已見過青jin暗藏的雪峰,此時則近在咫尺微微抖動,白中一點雪紅更是如豆ting立,他血湧氣翻,yu伸掌抓rou,但腦中卻突然閃過晴兒的面容,又讓他按下旖念,只是重重一口濁氣,卻噴在雪白xiong脯上。
女郎見狀似羞似惱,牙一咬,瞪了他一眼,飛快地彎腰褪下褻褲,便坐入江瀟月的懷中,素手一推,將他按倒榻上,另一手直伸入襠,一把握上龍莖。
江瀟月瞪大雙眼,看著女郎扯下自己的褲衫,吐一口唾沫在掌上,抹了抹自己的陰戶,再對準已經頂天怒張的玉莖,沉沉坐下。
「呼??」女郎悠悠嘆息。
還有這種離奇之事?江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