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睫上。

        玛奇进入手术状态，气凝聚在眼中。切开掌心时，库洛洛连眉都不皱一下，倒是围观群众先炸锅了：“太干净了！哇，这边粉粉的，那边透明发白。咦，看见骨啦！”

        库洛洛指：“这是正中神经，通向中指、食指和拇指。”

        ……这是在教学吗？他这语气就好像手被剖开的人不是他自己。安静得像在打坐。玛奇扩大切口，终于换来他的倒冷气。玛奇纠正：“它也延伸到无名指的一分，这一指有两神经。”

        乌奇奇往伤口里面看：“如果把不同神经接在一起呢？”

        库洛洛望向主刀医生。

        “取决于是什么神经吧。大多情况会感知混乱，失控。”

        乌奇奇失落：“不会感知加强，变得更厉害？”

        “现在试试？”玛奇旋转着小刀。

        库洛洛制止她们蠢蠢动的科学神。“不必了。你这些年进步许多。”

        乌奇奇立刻举手：“我可以当志愿者！以后我受伤了，请帮我改造成更酷的样子。”

        库洛洛问：“你确定？受伤会疼。手术会疼。失败的话还要再切一刀，打开修复。而且，玛奇不用麻药。”

        不用思考，乌奇奇立刻猛摇。“那先算了。”

        大功告成，玛奇解除念能力。

        “这就好了？”乌奇奇一脸敬佩。

        “只是重新上了。两周内不要抬超过一公斤的东西。不要泡水。两周后多活动。”

        “恩。”库洛洛若无其事地抬起咖啡杯喝了一口，不过能看出手掌还不是特听使唤。派克给他续杯，也给乌奇奇端了杯尚未过期的勾兑苹果汁。

        乌奇奇谢过派克，惊叹地看着那近乎无痕的合线，把手翻来覆去。“太厉害，我等不及受伤了！”

        “呸呸呸，不吉利。”侠客打出同花顺，感慨：“我想起玛奇和飞坦以前那会。飞坦上刑，然后玛奇回去练手，还问他们感受如何，飞坦再来……无限反复。连我都觉得那帮人太可怜了。”

        飞坦丢出手中剩下的炸弹，赢了。

        玛奇调整手腕上的针垫。“老师只教会我死人，你是想我学会活着的你，还是死了的？”

        洗牌时侠客说：“那还用说。要不是你，我早死不知几次了。等我真挂了，记得把我的脸得和现在一样美丽可爱。”

        “我不是整形医生。”

        “……你的话语比信长和飞坦的刀剑还锋利。”侠客抱着扑克牌缩到角落里装可怜，被飞坦拿伞戳屁，他别墨迹。

        乌奇奇让飞坦再用力戳一点。呸呸呸，太不吉利了！

        “莲子最近怎么样？”库洛洛插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