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今后不再伤害她，并且，也不是不能尝试对她更温和一些。

        不去理心下隐隐漫上来的惶恐，这种情绪失控而不可理喻，表现出来只会让局面更糟。全然压在他人上的感觉并不好受，邀月抬了抬，也不去衣物沾上尘土，只扶着连星也站起。

        “回去，回去之后，你想要什么解释，我们再谈。”

        连星上前一步，再度紧紧贴着她，双手也搂住她腰间，这动作令她一颤，却强行皱眉让自己不去反击，只默默等着对方要说什么。

        然后只等到，一个近似于撞击，带着血腥味和眼泪的苦涩的吻。

        在那之后。

        在连星颤抖着，却执着地在她腰腹摸索时，邀月讶异于自己对他的容忍，心知不能令事态再发展下去，伸手便要将他打晕。

        连星却先她一步俯下，住了她的首，这让她由于颤栗瞬间失了力，手落在他颈后更像是默许而非抗拒。

        邀月望着昏暗的室，并不知情形演变到这一步，究竟是他们二人谁错得更多些，尽她对怜星的占有之深已超出寻常姐妹――这点她心知肚明，却也不打算把它演变为这种关系。

        那么――问题只能是出在怜星那里。

        她的妹妹，或许正为这样的感情痛苦，以往她不需要去，因为怜星擅长克制，而她也理所当然地享有怜星的克制并因此觉得安心，这是她为数不多对胞妹满意的地方。

        但终有一日，这混乱的野兽不再克制，直直朝她撞来，她向来不会躲避，却也无法以暴力制止这场畸变。

        那样的结果，她自知不会想要。

        连星的手，越过中衣，落在了她的大中间，不住地抚摩，那不是带有求欢意味的动作，更像出于某种目的在寻找。

        终于，那双少年男的手，重重划过了大上糙的疤痕，那几疤的轮廓在周围光的感下更为明显，就算是初初识字的孩童也会认得。

        燕南天。

        “怜星！”

        她的姐姐近乎尖锐地喝止，多么可笑，在她企图亵渎这时未曾阻拦，在她求欢时未曾将她打晕，却在她要接近她内心的禁地时开始恼怒。

        他庆幸男的躯壳令压缩到极致的嫉妒和疯狂有机会发酵，无论这疯狂是不是因为他的缘故，他都不打算再向为姐姐的她告白。那是他既因为仇恨，也因为长久以来的克制，所不到的。

        二十年前的八月十五，作为妹妹的怜星明知她躲在闭关室用刀将大划得鲜血淋漓，却只能在翌日闻着鲜血的味同她问候早安。

        二十年后的八月十五，还是作为妹妹的怜星与她隔着一石门，默默拖延两日后，终于选择将燕南天带到了她的面前。

        明玉功八层加上明玉功九层，与嫁衣神功九重加上明玉功九层，孰优孰劣？无从比较，只因她从未有机会尝试。

        她们之间那石门碎了，故事也就讲完了，没有人问过她需不需要另一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