绒的脚步无法抗拒地后退、转动了方向。

        笔记本递过去，他侧没有其他的沙发可坐，陈斯绒蹲在了他的侧。

        两页的查理情况报告，Caesar看得很快。

        他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中央的摸屏微微动，陈斯绒强迫自己不要去看他的手指。

        然而，很快Caesar上的气息便夺去了陈斯绒的注意力。

        陈斯绒一直有隐约闻到Caesar上的香水味，但是没有一次像这一次这么近。

        冷冽的，像是冬日积雪之下深埋的树木。行走在深一脚浅一脚的雪地里，四肢传来刺骨而又冰冷的寒意。

        深一口，冷的空气便及五脏六腑的每一个角落。

        陈斯绒不禁用手扶住了沙发的扶手。

        Caesar在此刻开口：

        “你的行文逻辑很好，但是报告冗长，包了太多无用的细节。这不是一份应该提交到我手里的报告。”

        陈斯绒只能说：“抱歉，我――”

        “我不需要你的歉，我只需要你的报告。”

        Caesar      说着合上了她的笔记本。

        他的视线这时才看向了陈斯绒。

        她穿着一件贴紧薄的米白色高领衣，意大利是风情女人的聚居地，冬天的时候，女人们也喜欢穿的裙子。

        她也不例外。

        衣的下面，是一条黑色的包长裙。

        细而长的小在空气里，最后是一双浅口的黑色高跟鞋。

        简单，但是依旧出挑。

        Caesar不是没在茶水间听到过Grace这个名字，长相漂亮的亚裔女人在意大利很是吃香。

        但是漂亮的女人他见过太多。

        可是Grace……

        陈斯绒没有再拿起电脑回到自己的沙发上去修改报告，她仍旧蹲在原地，只把笔记本挪到了Caesar手边的小茶几上，仔细地开始修改了起来。

        他坐在沙发上，即可从上而下地，俯视她。

        她很听话。

        但是Caesar很快收回了自己的视线，重新开始理手机上密密麻麻的邮件。

        陈斯绒第二次把报告拿给Caesar。

        两页的报告删减成了半页。

        Caesar从手机中的邮件抽，看起了她的报告。

        陈斯绒又开始不自觉地停止呼，心快得厉害，她觉得自己随时都会倒下去。

        “Grace。”他忽然叫她的名字。

        笔记本已经被合上，陈斯绒有些慌张地看着Caesar。

        他靠在椅背上，一双深蓝色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而她依旧还蹲在他的边。

        Caesar说：“Breath，Grace。（呼，grace。）”

        陈斯绒如被雷击，呼彻底丧失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