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压力的来源主要是什么？简短回答。

        陈斯绒迅速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八点十五了，不是正常的工作时间了。

        陈斯绒不觉心加快，她不知这是不是代表着他觉得他符合她的条件的意思。

        C的消息很快回来。

        她知自己的内了。

        看见最后一句话，陈斯绒鼻间不自觉释出一声低哼。

        C：你应该说“是”，而不是“为什么”。

        C：上司现在在你边吗？

        陈斯绒觉得自己像一潭极速化的冰水，在一瞬间变得了无生气。他或许会生气她这样斤斤计较。

        C：好，网调接受视频和电话吗？

        Grace：可以。

        C：1，是否有伴侣？2，是否成年？3，读书还是在工作？4，独立住房还是合住？

        对面安静了一会。

        C：今天的了解已经足够了，下一次，我想听你讲讲你的压力。时间你来定。

        但是他说，不接受面调。

        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像Caesar一样。如果见面之后才发现他长得格外丑陋，陈斯绒无法保证自己不会逃跑。

        C：好孩子不说谎，Grace。

        陈斯绒心中有微微的失落感，但是她也觉得，或许不见面才可以保持住这种因为远距离而产生的美化。

        Grace：可以。

        C：抱歉，是我的问题。既然如此，我再说些之后会用到的事情。

        Grace：好。

        陈斯绒浑战栗，有不祥的预感。

        虽然C本不在边，但是隔着屏幕说谎陈斯绒依旧出了一冷汗。

        陈斯绒只回了这四个字。

        陈斯绒目光又不自觉看去Caesar。

        C：你可以先问我你想问的所有问题。

        Grace：您说好的十五分钟，还有三分钟。

        她把消息发出去，对面却没有立即回复。

        陈斯绒有些手心冒汗，消息发出去，才发现自己不自觉打出了“您”。

        轻微的一声振动，叫她浑落了一地鸡疙瘩。

        C：1，我没有伴侣。2，我不面调。3，我会给你发一份无犯罪证明。4，我喜欢你说“您”。

        Grace：我现在已经下班。

C：你对他有什么期待？

        他正低用手机打字。

        Grace：对不起，是。

        C：现在我问你几个问题。

        陈斯绒的心情正开始变得期待，然而下一秒C的消息继续发来。

        C：任何时候给我发照片或者视频，都不要出你的脸。背景选在没有特色的白墙，衣服也不要穿有明显特征的。

        仿佛过电，电子屏幕上的寥寥几句话，也能叫她产生如此之大的生理反应。

        “对不起”这三个字刚刚打出来，对面却来了消息。

        她双手着手机，很快C的消息回来。

        像是高戛然而止。

        Grace：为什么？

        心脏不断地皱锁，等待的片刻里，陈斯绒抬去看Caesar。

        但她还是思索了一会，敲下了一排字。

        C：接受工使用吗？

        Grace：比我强大。

        Grace：请问你有伴侣吗？我不和有伴侣的人调教。如果要面调的话，我想要有一份完整的检报告，当然我也会有。最后，如果见面，我希望您也出一份无犯罪证明。

        可她不敢说谎：新来的上司。

        陈斯绒去看时间，说好的十五分钟还没到。

        陈斯绒学着他的回答回复：1，没有。2，已成年。3，工作。4，合住。

        陈斯绒迅速把“对不起”删除，随后打出：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