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撕毁的衣，那些不被忘记的画面，汇聚到这面镜子里。

        汇聚到每个夜晚，那双死死笼罩在她梦境上空的湛蓝色天幕下，汇聚到那双透彻的眼睛里。

        投出她不堪入目的每一个自我。

        崩溃的自我。

        名为回忆的沼泽彻底淹没了她，让她不能呼，不能呼救。污浊的泥水灌进了鼻腔咙，灌进她内充满恐惧，不安，焦虑的脓疮里，让那些伤在完好无损的表象下静静溃烂，一直烂到最里面。

        一直烂到她失去所有的抵抗挣扎的力气。

        她闭上了眼睛，不再看镜子。

        “姐姐，再低一点。”而这时五条悟已经从她怀里抽出手，握着她的腰又让她再趴低一点，不断地让她抬起腰。

        “悟？”不明所以的她最初还任由他摆布，等意识到自己此时朝着他的姿态就像动物求欢一样下后，她下意识合拢了被他分开的双，想要直起避开他的双手。

        只是五条悟快她一步按住了她，卡进她双之间，迫她不得不重新张开。在她伏趴下去后，他俯搂紧了她的腰，牙齿在她因为紧张而不断收集的肩胛骨上啃咬，在她起伏的脊背上留下一个个不算明显的齿痕，“姐姐，别紧张。”她的衣服早就半挂着在上，如同一层脆弱的肤，被他剥离后，只剩下肉的赤望。

        “别用这样的姿势好不好？”她这会儿裙子底下什么也没穿，早被他脱得一干二净。弯腰张开双的时候，几乎能感觉到下暴在外的那种强烈的感。他的腰隔着裙摆撞着她的肉，挂在间沉甸甸的阴时不时戳两下，若有似无的接让她不安到了极点。

        “害怕吗？”他又拢住她俯垂落的房，亲吻她赤红的耳朵。

        五条律子浑颤抖着撑住自己的上半，眼看坚持不了多久。房被五条悟得发胀，也被不断的刺激，忍耐着这样淫乱的姿态的同时无法控制地产生快感更是让她羞耻得抬不起，只能小声说：“……这样好奇怪。”

        “这里只有我会看见姐姐这样的一面，一点也不奇怪。”他松开一只手伸进了她双之间，裙子高高撩起挂在了她腰上，手掌一下罩住她整个阴，摸到一手黏腻的淫从她不断翕张的阴口涌出，黏在发和大内侧。

        她呜咽了一声，压得更低。

        “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