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翔愣愣地望着人，“喜欢”那两个字已经在尖，卡在牙，却说不出口。

都被他吻得酥了，浑酥/。

萧羽凑上，吻他的脸，吻他的耳垂，吻他的结，渴望的目光在瞳仁里燃烧：“翔哥，你就告诉我一句真心话，你是不是也喜欢我？”

“小羽，你放手！你要干什么？！”展翔的眼球烧得通红，也不知是被侵犯后的怒火，还是被勾引出的/火；他吼了出来，说不清自己这一刻是想骂人，还是想抱逃跑。

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在脑海里刻意回避某个令他胆战心惊的想法，不去思考对小羽的情绪，强迫自己专注于训练和比赛，强迫自己不去偷看小羽包裹在纯白球下那一只摇来晃去的屁……

针尖麦芒的对峙。

他也看着他。

所以自己真的也是那种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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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翔的表情已经震惊到无以附加。

“我喜欢你，特别喜欢，每天都想你……”萧羽两手的十指都在发抖，指尖燃烧出想要将对方一口吞噬掉的火苗。没亲过的时候还可以忍，亲过以后再没法忍，他的手指脱离了大脑的喝止，摸索上展翔的腰，撩起衣襟，手指黏上他渴望已久的那一漂亮肌肉。

一直都没看出来，小羽竟然是那种人。

展翔脑子里一片混沌。

“小羽，别，别这么闹！”展翔一把捉住他放肆游走的手。

“……”

那三个代表禁忌的字眼在过，简直像电闪雷劈一样，击中展翔大脑里最锐脆弱的隙，这么多年的冷漠和理智随之崩塌殆尽。

他觉得自己还没准备好呢。

可是自己真的很喜欢羽，多么喜欢这个人啊！

“翔哥，你也喜欢我的，对么？”

萧羽再一次骑上去，极力控制住情绪，两手抱住展翔的，眼对着眼，鼻尖着鼻尖，颤抖地说：“翔哥，我们，我们……我喜欢你，喜欢你，真的，我想要你，行么？”

可别提爪哇岛那一晚，一提那悲的事儿，展二少的脸“唰”一下就红了，好像被刷子刷上了厚厚一层粘稠的红漆，额每一粒孔都蒸发出窘迫和难堪。萧羽如果不提这个，他还可以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如今装都装不下去，赤果果地掀开了那一块遮羞布。

“小羽，你怎么，会，这样，怎么，这样的？”展翔已经结巴了。

两个人上摆出互搏的姿势，□却纠缠在一起，如同两斗架公牛，用目光牛，互相瞪视。

“翔哥，可以么，行么？……我想和你好，行么？行么？”

事实是他对这种事情就毫无准备！

什么试探调/情之类的废话都不必再说，往事的点点滴滴历历在目，如今抽丝剥茧一般/呈在二人面前，一切都已经霍然明了。

萧羽心突然过一团慌乱，怎么会这样了，自己怎么会蠢成这副样子？难我弄

所以……难自己也是那种人么？

萧羽满脸热烈的情绪僵在嘴角，脊背缓缓弓起，低声质问：“展翔，你到底什么意思啊？！你要是没喜欢我，你就直说，我想听实话！……你要是不喜欢我，我立刻从这屋！”

他看着他。

“那晚在雅加达酒店里，你都看到我了，你都看过了，你喜欢么？喜欢我上的样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