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裁哑口无言，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他笑着说：“那又如何能证明不是白大人杀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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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贾赦也只是猜测罢了，他前些日借由程老不小心摔了碗的事想到了徐姑娘口的血渍，若徐姑娘是活着的时候被人插入口，那些鲜血出来，本该弄得浑都是，但是徐姑娘上却只有伤口有血渍，而其他地方却干净得很，这无疑证明徐姑娘应该是死了后才被人伪装成被匕首刺死，但她上又看不出其他痕迹，因此贾赦猜测她是被人毒死的。

贾赦的确另有打算，数千年来中国的犯罪查证都是以嫌疑犯有罪为出发点，因此造成了不少冤假错案，有个成语叫疑邻盗斧，一旦怀疑别人干了坏事，那么他的一举一动都会被有意无意地往有罪的方向思量。这并不是一个健康正确的想法。

他深深地明白一点――这个世界没有任何事情是完美的，也没有任何事情可以让所有人都满意。

“你可确定？”章桁正色问。

贾赦轻笑，“看来大人也拿不出证据不是你杀的，那是不是也可以说你一样有可能是凶手了？”

或许人的查证该从嫌疑犯无罪为出发点，如果找不到罪证，那么他就是无罪。

白山亘愣了下，他糊涂了，震怒地看向贾赦，“你在胡说什么？本官怎么可能害死徐姑娘，真是满口胡言！”

的嫌疑也算是洗脱了，毕竟砒霜这等东西，但凡药店出售都得记下姓名，容易查得很。

徐艮清脚下发，徐成松脸上出诧异的神色，他飞快地朝徐艮清看了一眼，又收回视线。

章桁面思量神色，他沉着，模模糊糊感觉到贾赦话里另有深意。

“大人可有证据证明不是你杀的？”贾赦反问。

仵作婆娘点：“回大人，民妇检查了三遍，的确是用砒霜毒死的。”

白山亘青着脸，“就算是中毒而死，也不能就证明不是他杀死的。”

“白大人言之有理。”贾赦一本正经地说。

徒源在一旁旁听，只觉得满脑子都是懵，我是谁，我在哪里？我刚刚听到什么了？

“那这么说，这女子不是被匕首杀死的。”章桁意味深长地说。

仵作婆娘：“是的，大人明鉴。”

“宋相何出此言，下官不过秉公办事，大人如不信下官，何不交由陛下裁决？”章桁寸步不让。

“章大人！”白山亘气得手都发抖了。

“你、你胡搅蛮缠！”白山亘气不打一来，脸都气得涨红了。

章桁淡淡看了他一眼，“本官觉得他说的也有理。”

当然，贾赦并不觉得后者就未必不会造成冤假错案。

“白大人、左大人，你们怎么看？”章桁勾起角，似笑非笑，眉眼中似有初雪将，清冽中透着寒气。

“荒唐！老夫实在听不下去了！”宋袁青拍了下桌子，“章大人，你为大理寺卿，本该奉公守法，为何偏袒此人？岂不是置陛下信任于不顾？”

章桁不疾不徐，他捧起茶盏啜了一口，“若他有罪，那么世人皆有罪。”

“好，老夫就不信，这天底下还就没有王法了。”宋

“那这么说，难他无罪吗？”徐艮清愤怒地紧拳，眼里满是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