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

顾臻愣了一愣，停下了作电脑的动作。

后来顾臻来调用基因图谱的时候，杨曦忍不住就开口问：“Dr系列的植物，你准备拿来什么用？迷幻剂吗？”

顾臻笑了笑，说：“你是这么认为的啊。”

杨曦问：“难不是吗？”

顾臻说：“你要说是迷幻剂其实也没有什么大错。不过从这个角度上来说，没有成瘾，不影响思考能力，并且能够在睡梦中活跃深层意识的迷幻剂，比起害来无疑益更多。我们形容非常出色的电影，有时候会形容其是‘简直是嗑药才能拍出来的水准’，而不少科学发明或者艺术创作，其灵感的起源都来自于梦境……这就说明，有时像梦这样的深层意识活动对于思想和灵感的迸发是很有用的。”

他反问：“为什么这么觉得？你不觉得除了迷幻剂，它还能够用来很多事情吗？”

杨曦的脑子顿时有些用不过来，说：“等等，我不明白……你到底想用它来什么？活跃大脑层神经系统，在睡眠状态下制造梦境的药品……我不明白除了迷幻剂它还能用来干什么。虽说你特别交代了不能遗留成瘾的作用，但这也不能改变它的迷幻剂本质不是吗？”

，同一个特点就是都在积极地把食谱有的技术给化为己用，化成真正的现代技术可以解析，可以利用的生物技术。

顾臻的想法天行空，却又偏偏合情合理，让杨曦觉得无法反驳。这是杨曦从来没有想到过的领域，不是说他不知这样的逻辑是成立的，而是他没有这个方向的思路。

“像这种神疾病的患者多数神感，感情和神感的人容易梦，而梦却是杂乱无章的。如果可以用药物和眠引导梦境的内容，并在这之中植入一些让人觉得愉悦，幸福，温的片段，那么是不是会对病人重新建立

顾臻组织了一下语言，才态度郑重地回答：“目前我对于Dr系列的研究有几个打算，一个是睡梦辅助学习，一个是梦境眠神治疗，还有一个就是潜力激发灵感药物……前面两种，都是通过药物合一定的眠手段来进行的，后面一种则是可以为艺术工作者或者科学研发者提供的纯粹灵感药剂。”

杨曦这才出了惊愕的神态。

“！？”

那天之后，杨曦虽然没有真的受到实质的惩，但是却也狠狠地被温老教训了一顿。对此他多少有点不服气，但是也明白这事情错在自己，所以只是沉默了几天。

而后顾臻又说：“至于神治疗的事情，是之前深深在看的一本给我的灵感……”或者说，他之前过的，那个关于幼年时顾臻和顾深一起玩耍的梦境也同样促成了这个想法的出现，“最近看新闻，或者一些网络上的帖子，总觉得像是抑郁症，焦虑症，狂躁症之类的患者越来越多。我就算没有类似的经验，也知这种神上的病症会让人非常痛苦……所以之前发现Dr系列的药物效果的时候，就稍微设想了一下，如果使用眠加上梦境人格重塑，会不会有一定效果。”

顾臻开口：“你觉得我是想要制造迷幻剂盈利的不良商人，所以感情上觉得有点难以接受，对吗？”

杨曦直直望着他，算是默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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