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因为要去伺候秦鹤,郑之南五点就从床上爬起来,去外面的洗手间洗漱,然后去餐厅吃早餐,这个时候不是要去伺候主人早起的下人,人并不多。
郑之南五点半来到了内务总guan所说的秦鹤的房间。
庄严气派,一进去就觉得shenti里仿佛快要凝固的血夜再次liu通了起来,有nuan气的地方就是天堂啊。
进去后,郑之南先去了值班下人休息的偏间,让里面的人给他吩咐一会儿要zuo的事情。
绯是夜里值班的下人,看到来接班的是个新人并不意外,估计是有人特意吩咐过,她一一对郑之南说:“洗漱这些公子自己就zuo了,你进去了只需要守在门口,等着他醒来后唤人你就进去为他更衣穿袜穿鞋,然后净手后伺候公子用餐,其他的听公子吩咐就行。”
绯说的这些其实都是从前鸦为他zuo的,郑之南并不陌生,点tou应允便用温水洗手,免得冰到秦鹤,这是绯交代的。
等绯离开后,郑之南轻手轻脚的来到秦鹤的卧室,站在门口,等着里面的秦鹤醒来后唤人。
好在屋里有nuan气,郑之南并不觉得冷,就是觉得ting搞笑的。
从前是别人伺候他,现在风水轮liu转,改他伺候别人了。
命运啊,就是这么多变。
秦鹤本以为郑之南在发现自己shen份巨变后会崩溃,会发脾气,会歇斯底里,但意外的,郑之南很快就接受了现实,就像真的只是个刚进府的下人那样为他穿衣服,扣扣子。
秦鹤翘起嘴角故意刺激郑之南说:“郑少昨夜睡得可好?”
郑之南听得出来他的意图,故意lou出个笑容说:“很好,什么少爷,公子叫我之南就好。”
能屈能伸,可以的,秦鹤在心里表示了欣赏。
秦鹤接着说:“不难过吗?你父亲死了,我好像没有看到你为他哭。”
恶意满满。
郑之南面色平静地给秦鹤穿上外套,然后回答dao:“人各有命。”
秦鹤终于生出了一点趣味,这个小少爷似乎比他想象中的要有趣。
在郑之南给他扣上衣的最后一颗扣子时,秦鹤看到郑之南维维垂首时lou出的一节优美洁白的颈脖,他恶作剧地伸出手攥住了郑之南的腰,下巴抵在他的颈bu,声音仿佛贴着郑之南的耳朵说:“我想看到你哭的样子。”
郑之南知dao秦鹤在作弄他,但他还是决定不刻意的去讨好他,讨好未必让他喜欢,他可是要刷好感度的啊。
“现在哭不出来。”
“你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死了,还是被我杀的,你不恨我吗?不想杀了我为你父亲报仇吗?”
郑之南自嘲地回答dao:“你觉得我zuo得到吗?”
我这随时都有可能嗝屁的ti质。
秦鹤看郑之南就算被这么作弄也神情平静,颇觉无趣的松开手说:“你倒是看得通透。”
果然,他只是想作弄我,其实光看他眼神中lou出的神情,郑之南就知dao,他在故意作弄他,因为那里面没有情yu之色,所以他才特别镇定的任他抱着,任他故意蹭他的颈脖。
他就是想看他慌张,无助,不安,崩溃,甚至liu眼泪的样子。
秦鹤用餐到一半的时候,幽和鸦走了进来,两人齐齐向秦鹤问好,然后退到一旁等待秦鹤用完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