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那个小孩,费毓的心情似乎不错,苏燕丰见到他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和轻松,心里宛如热锅上的蚂蚁,也不知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那个人有没有和费毓搭上话,如果搭上了,又说了什么?
他有多久没这么放浪不羁了?
苏燕丰喝了几口威士忌后,笑着说:“你之前不是跟我说不语在俱乐集训吗?那天我刚好路过,就顺便去看了看那小家伙,感觉他玩的
开心的。”
“是啊,我也觉得很可爱,有一种见到了你小时候的感觉,虽然我已经记不得你小时候的模样,可看到他,我就能想起来个大概。”
人前都以为他品位高雅,气质翩翩,谁能想到他年少时也风放
过一阵,虽然那对于他来说已经是很久远的,几乎快要忘掉的记忆。
费毓看到苏燕丰这么,微微挑眉,等待苏燕丰要说的事情。
不知是不是这样迷醉的夜晚让人放松了警惕,明明白日里并没有除了欣赏之外特别的想法,可此时此刻,耳边是喧闹的音乐声和一旁的人掷骰子的声音,以及苏燕丰并不真切的声音,他却想象着把那个并不大却已经成为父亲的人压在
下,看他落泪的样子。
苏燕丰维持镇定,把剩下的一小半威士忌一饮而尽,这个动作让费毓不由侧目,但也没说什么。
苏燕丰话还没说完。
费毓了口烟,将烟再吐出来,一片烟雾缭绕中,脑海里浮现的是郑之南的侧脸,很
准的是左边的侧脸,因为左眼角那里有一颗泪痣,小小的,很
致,垂眸笑的时候尤其
引人。
费毓的眉微微舒展,勾起嘴角接话
:“有个和我很像的小孩?”
连他都快忘了自己嚣张跋扈的样子。
费毓说:“我见到了,孩子很可爱,难得是,不语也和他的不错,就闲聊了几句。”
“费毓――”苏燕丰没有听到回答,不由加重了音量。
费毓回过神来,说:“嗯?你刚刚说什么?”
苏燕丰轻笑出声说:“你也见到了?”
苏燕丰用就当是听来的笑话分享给费毓一样的对他说:“你还别说,有些看似是巧合,有些可能就是人为的,我堂妹有个闺蜜,家里也是富裕人家,有些钱,有个小情,为了上位,偷偷扎破避孕套,成功怀孕,不过一开始怕被拉去堕了,是躲躲藏藏到生了孩子才告诉孩子的父亲,你说,会不会有人用手段把你的……那孩子真的跟你太像了!’苏燕丰没点透,但意思也已经很明显了。费毓笑看一眼苏燕丰说:“我和那个人之前从
费毓无所谓:“现在像,长大了长开后未必就一样,可能只是巧合。”
费毓此时没有眼镜,手里夹着
烟,姿态闲适,闻言抖了抖烟灰嗯了声说:“喜欢玩游戏,知
俱乐
在招苗子参加暑假集训,就非要来,想着他既然喜欢,就让他去了。”
苏燕丰微微颔首接着说:“不过,发现个有趣的事情,看不语的时候,发现了个……”
“我说,太奇妙了,竟然有这相似的两个人。”
苏燕丰点了点,看一眼旁边的人,旁边的人就知
苏燕丰有话和费毓说,识趣的坐到沙发另一
,不妨碍他们聊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