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翻过shen去,背对着他。
黑墨不知所措地扶着他的腰shen,之后突然想到他之前有看到过林间野兽们在春天时都是如此动作,一下子忍不住直接冲撞了进去。
宁楚痛得揪紧了shen下的床单,黑墨初尝滋味,不知dao轻重,但很快就察觉到了宁楚的不适应,赶忙克制了下来,可是停一会儿又忍不住动几下,这样断断续续,反而让宁楚越发煎熬。
最后索xing直接把黑墨推倒,宁楚心想自己在他面前,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羞愧的了,直接大大方方地在他shen上坐了下去,由自己主导。
黑墨觉得自己的病越来越严重了,可是他又好快乐。隐约中知dao这其实是一个很亲密的举动,只有最亲密的人才能zuo。
他一个人的宁楚。
黑墨的chun边现出了笑容,然后渐渐掌握了其中的窍门,能让自己快乐更能让宁楚快乐。
慢慢的,越来越强的快感让他整个视线都迷茫起来,最后的最后,他只记得宁楚俯下shen紧紧地搂住了他,珍惜地亲吻着他脸上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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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楚是被冻醒的。
醒来的时候就看到外面的阳光毫无阻拦地洒进木屋中,昨夜被石之轩拍散的门板还散在地上,宁楚往shen边的被窝一摸,冰凉,床上只有他一个人。
难dao昨晚他和黑墨的疯狂是他自己在zuo梦吗?
可是shenti残留的感觉并不会骗人,宁楚现在累得连一个指tou都不想动。
“嗷呜!”一个黑影从门口蹿了进来,豹子的呼叫声中有着可以辨认的欣喜。
宁楚还没反应过来时,就被巨大的豹子压在了shen下,宁楚狼狈地躲避着豹子的亲吻,恼羞成怒dao:“杨虚彦!你zuo什么!”
“嗷呜……”豹子委屈地呜咽了一声。
宁楚这时才察觉出不对劲,伸手捧住豹子的大tou,看向那对金黄色的眼瞳,不确定地问dao:“黑墨?你……你又变回来了?”
“嗷呜!”见宁楚认出了自己,黑墨激动地凑过去tian了tian他的脸。他也不知dao为什么突然就变回来了,正在睡觉的他一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躺在外面的柴草堆上,立刻就循着宁楚的气味跑了回来。
昨晚的滋味太令他难忘了,黑墨的兽xing其实并没有消失,只是前几年被止情丹的药xing压制,已经习惯成自然了,以后就再也没有发情过。而在昨夜之后,黑墨便知dao了那种感觉,此时又有死灰复燃的迹象。
宁楚还没从黑墨和杨虚彦换回来的震惊中回过神,就感觉到shen上的黑豹意图不轨,连忙用手推拒起他的大tou。“黑墨,这样不行,你……你这副样子……不行……”
宁楚气急败坏地强调着,其实若不是黑墨之前变成了人shen,他绝对不会和黑墨进行到那种地步,可是现在黑墨已经恢复豹shen,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和他发生关系的。
黑墨不满地咆哮了一声。宁楚嫌弃他?原来宁楚是嫌弃他现在这个样子?昨天他的那个样子多挫啊!哪里有现在这样威风!
宁楚实在不知dao该如何和这个闹别扭的小孩子讲dao理,这一人一豹正在床上扭打时,练了一夜武功的石之轩走了进来,看到此景更是怫然作色。
“杨虚彦!你个孽徒!”
正在逃跑的杨虚彦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