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奈十动然拒：“真不用。”顿了顿，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桐人：“听你的口气，你似乎很了解进化智能？”

他拍了拍脖子上挂着的耳机：“由依，出来一下。”

泉奈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会，问了一个非常有趣的问题。

话音落下，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黑色长发女孩就从桐人的耳机里飞了出来！

桐人一愣：“通灵兽？”

桐人兴致地推销：“如何？要帮你加载一个吗？”

桐人饶有兴致地说：“什么是尾兽？”

鸣狐看着歌仙兼定的动作，冷不丁：“那个工作人员一直在撺掇团扇大人加载一个叫进化智能的程序。”

泉奈立刻想到了另一种存在：“尾兽？”

厨房内，歌仙兼定在炖锅。

他养一本刀子就足够了，再多个网，他这本肯定会被两种付丧神炸上天的！

“它会成为你最忠实的助手，帮你理一切网络问题。”

歌仙兼定慢慢倾斜茶壶，往茶杯里倒茶，并试图将茶碗里的菊花冲出一个好看的造型：“哦？那玩意有什么用呢？”

桐人闻言可惜地说：“真的不用吗？有个这样的可进化智能程序真的很方便，能给你帮很多忙哦~”

鸣狐刚开始还勉强能听懂，但很快他就跟不上两人思考的速度了。

泉奈立刻说：“那不用了。”

今日近侍鸣狐默默地坐在旁边，神情也有些诡异。

泉奈解释：“就是可以召唤出来帮忙的忍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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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人思考了一会说：“还是不一样的，忍兽依旧是生命的一种，由依酱尽和人没什么区别了，但依旧没有实。”

……女儿？

泉奈陷入了迷之沉默。

泉奈忍不住瞪圆了眼睛。

“如果网络成，变成付丧神，我要是连着三天不用，这网会有不好的情绪吗？比如没见到主人会难过伤心？”

鸣狐仔细观察了一会，确认审神者不会有什么生命安全问题后，就起离开，准备端些茶水和甜点。

“类似于有灵魂但是没生命？”

桐人歪：“这是肯定的啊！这个智能相当于是你养大的孩子，好久不见你，当然会思念你咯~”

小女孩只有半个巴掌大，她在空中飞了一圈，然后落在桐人的耳机上。

女孩看上去很活泼，她对着泉奈挥挥手：“您好~我是由依~”

桐人伸手，女孩立刻飞到桐人手边，桐人对泉奈说：“这就是我的女儿。”

泉奈眨眨眼，对女孩打招呼：“你好，我是团扇~”

于是泉奈和桐人就生命和灵魂，人工智能和付丧神之间的问题展开了讨论。

听到鸣狐的来意，他立刻打开旁边的冰箱，取出了两块小糕和一些拇指饼干，又冲了一壶新茶。

泉奈看着小灵一样的女孩对着桐人喊爸爸，思考了许久，才勉强用自己能理解的方式说：“类似于通灵兽吗？”

于一个种子，在程序里种下这枚seed，将来种子会绽放出什么样的花朵，全看你自己培养了。”

桐人笑了笑，他坦然承认：“是啊，我无意中得到一个。”

“啊呀，你不需要担心失控的问题，因为程序的心会设定成绝对忠心于你。”

他自嘲地想，也许这就是人类和付丧神之间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