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摸摸洗洗了一通,更打了水仗嘴仗,又将洗净的衣晾在树枝上,然后就这么双双赤
着半泡在水里闲聊,好不悠闲自在。
寇仲嘴上虽是嘟囔着“关我什么事呢”,但行动上已乖乖地走了过去,给宋师一把抱住,上下其手地摸了一通,只听少阀主慢悠悠地调笑说:“溪水还是同样的溪水,不过仲少爷已经非是清白的
子之躯了……”
“哈,看来早在我尚不知情的时候就吃了个大亏呢,”宋师笑弯了眉眼,伸手招呼
:“既如此,仲少爷似乎应该补偿我一下?”
宋师的肤色是健康的白,此时他披散长发坐在水中,随意地靠在大石上,
笑望向寇仲,说:“这么说,你和小陵遇上傅君婥的时候都是没穿衣服的咯?”
夜幕降临,晚风阵阵,烧烤的香味远远传了开来。完事之后,宋师和寇仲又温存了一会儿,待得衣服也晾干了,他们就在溪水边简单地燃了个火堆,打了几只鸟、摸了几条鱼,还捉了一只
野兔,优哉游哉地开始了野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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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师伸出手去
了
寇仲的腰,柔声轻问:“还未请教仲少爷,这一次有没有更满意呢?”
正握着树枝认真烤肉的寇仲闻言不禁手上一抖,回过来
“当初我和小陵偷到了长生诀,爬暗渠逃出扬州之后,就是在这里遇到那个凶巴巴的高丽女人的。”
“大不了也不过是我们一起被人看走春光罢了,反正你和我都不是清白的子之躯了,又有什么所谓呢?”宋师
的眼底深藏着
笑意,一时温柔一时激烈地爱抚着
在他怀里的心上人,至始至终宋师
都背靠着大石坐定,不挪不动,只让寇仲跨坐在他
上,就着溪水的
律动了起来。
艳艳的夕阳映照在水面上,波纹一圈圈开,旖旎的声音和清脆的鸟鸣交相呼应,响彻林间,就连澈澈的溪水都忍不住红了满脸。
明明外表是那么一副温雅公子的形象,内里竟是如此的坏!寇仲这样想着,心里却是越发火热了起来,他和宋师在一起的日子里,总会有各种各样的惊喜和刺激源源而来,而寇仲本来就是个喜欢刺激的人,自然也就越陷越深了。
少爷不吝带路。”
于是他们两个人就又跑到扬州城外的山林里的小溪中去天洗浴了。
“快给我住口!”寇仲陡然涨红了脸,低吼:“这样的话你也说得出口?!”虽然他本
于情事之上无甚节
,但对于言语调戏的抵抗力却不高,毕竟这年
豪放的人还是少数,寇仲已经算是口花花的佼佼者了,谁知
强中更有强中手,宋师
比他还要更为口没遮拦。
“这有什么说不出口的,你本来就是我的人,我也不介意你来调戏我的。”宋师一边说着,双手已忙不停地在寇仲
上四
点火,初春清凉的溪水与炙热的情
混合成了一种奇异又刺激的强烈感受,寇仲整个人攀在宋师
上,
息渐重,断断续续地说:“怎么可以……在这里……”这里可是荒郊野外啊,万一再来个不速之客呢?
寇仲正在毫不掩饰地大饱眼福,闻言心里一,随即故意痞里痞气地笑
:“是啊,当初我和小陵也是在这里洗澡,一不小心就给她看去了我们清白的
子之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