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遥说：“他还唱歌呢？”

“什么啊他才不来看老师呢。”周玲一看就跟瞿嘉同学还熟的，一哼，“我请他来的，不然还请不动他呢。”

“他唱得好着呢！”周玲说，“我就是请他过来帮我们合唱团的小孩辅导辅导，领着他们唱一唱，小孩儿看见个外人也都高兴的。”

“我一张照片都没见着啊。”周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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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遥：“……”

“周老师您以前，怎么没给我们合唱团照过相啊？”周遥突然冒了一句。

周老师过来搂了他肩膀，很激动，上上下下地看：“长这么高了啊……真好，真帅啊小子！”

何止是记得。

女生们哈哈一笑，然后又腼腆了，偷偷地看。这个年纪，大家就崇拜个校园白衣男神的形象，而周遥就非常符合这样的形象。

又有些感动：“你是周遥吧？！”

“我们这儿前两天，还来了一位师兄呢。”另一个女生清脆地说，“还教我们唱歌，你会唱歌么？”

小女生也回忆不起名字，互相对视，嘻嘻哈哈一乐，说，“就也是一个帅的师兄。”

周遥：“哦……”

行了，一群小屁孩这回可以明目张胆地围观，盯着周遥师兄看了，因为好看啊。

“就以前跟你好的那个男生。”周老师以为周遥已经想不起名字，“原来叫陈嘉啊。”

“师兄你这个子，为什么边上像破了似的，还挂着线呢？”小女生问。

“我给你们照了啊，你们都有的。”周玲说。

小女生们求助似的望向她们的老师。

“是啊。”周玲眼也一亮，“前几天刚来过，就那谁，跟你认识的，瞿嘉。”

他们周玲老师依然漂亮，而且很会打扮，穿一件白色真丝花边衬衫，鲜艳的宽摆长裙，高跟鞋。丝质上衣半透出里面的内衣痕迹，材很丰满，周遥瞟了一眼赶紧把眼神调开了。

“这是咱们学校原来高年级的学生。”周玲特高兴地跟小孩儿们介绍，“你们应该喊师兄、师哥，要叫周遥师兄！今天都好好唱啊，不准给我出洋相啊……”

周遥再颔首一鞠躬：“嗯，我回来北京了，我过来看看您。”

他现在懂人事儿了，成熟了，早就过了在私下里傻不愣登地议论女老师的年纪。而且这年纪想法多了，对有些事知“害臊”了，心思要藏着掖着不能说出来。

“哦，因为我自己剪的，原来更破，我两刀就给剪成半截儿了！”周遥笑着说。

暑假了么，周遥那天穿了一件白色衬衫，袖子挽到手肘。下是剪成半截的一条牛仔，出膝盖和修长的小。

周遥于是又重温旧梦，旁观了合唱团小孩儿们的彩排训练，顺便还给指点两句。

周玲然后又招呼他帮忙照大合影，自己跑到队伍里大红花去了。周遥大师兄又充当了一回人肉三脚架，举起相机为合唱团留下了一张集照。每个小师妹小师弟都笑得花红柳绿，都特别活泼可爱。

周遥半着下嘴，点：“我知，我记得。”

周遥又一笑：“他这种人也来看老师啊？”

“我唱歌不咋地，而且早就变声了，早就不能唱了。”周遥自嘲地一笑，声音的，随即突然收起笑容，“哪个师兄来教你们唱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