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长生眨了一下眼，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一本正经地：“不，我觉得失去味觉可比断手断脚严重多了。”

眼看着那进了厕所了，叶长生这才又将视线放在了徐城上，子凑过去，压低了几分声音：“你的……”手指在自己的嘴上比划了一下，眼瞳里闪过一丝深深的同情，“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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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请问一下天师家的洗手间在什么位置。”

徐池紧抿着，点了一下：“虽然我先天在把色彩辨别的条件可能稍微欠缺了一点，但是难遇见了一件想要的事情，我还是想试试。”又顿了一下，补充着，“但是在那之前，我的打算是先去完成学业。就在最近两天，我准备一下插班进XX中学复读一年，至少先考上大学。有关于摄影方面，到底是把它作为职业还是爱好，我可以等大学的时候再去仔细考虑。”

徐池了个谢，将一直捧在手中的水杯放到了茶几上，随即顺着叶长生手指的方向走了过去。

徐池感觉到了那的担忧，朝着他笑了笑，摇了摇低声：“哥，我早就想通了，我已经错过一次，不会再继续犯傻了。”

“哎。”徐城听到徐池这么说，心里又是觉得宽又是觉得有些心酸，最终只能摇了摇，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一向信奉“民以食为天”的叶长生听着那亲自承认自己现在的所面临的惨状，眼中的同情之色更甚：“哎呀呀，这可真是……见者伤心，闻者落泪。”

咂了咂嘴：“我的梦想一直是吃遍世界美食，如果失去了味觉，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说着，微微一顿，又将子朝那倾了倾，眼珠子往那示意了一下，“他知吗？”

徐城本来已经觉得失去味觉很令人绝望了，再看着叶长生这会儿的反应心中更是萧瑟无比。手指在子上轻轻地搓了搓，将想要抽烟的冲动忍了下来，角扬着一个弧度，强行安自己：“不过是味觉罢了，反正我平时对于饭菜的味也不算挑剔，用这个换回小池平安也是值得的……哎，总比断手断脚要来的好吧？”

城有些担心地看了一眼徐池，犹豫了一会儿，到底也没说什么，只是搭在他肩膀上的手臂稍稍用了点力，安似的往下按了按。

徐池轻轻地“嗯”了一下，虽然模样看上去依旧青涩的很，但是至少终于有了一点韧劲儿，不再像是最初那种一踢就碎的玻璃瓶样了。

叶长生往后指了指：“那个门后面就是了。”

叶长生的视线又将那边兄弟俩扫了一遍，最后把目光落在了徐池的上：“那小池弟弟今后的打算呢？我听徐警官的意思是你喜欢摄影，你是准备以后继续走这条路？”

叶长生看着徐池，眉眼舒展着：“看样子这一次，你的确是有在认真地为自己的未来去着计划了。”

徐城下意识地往那看了看，然后摇了摇：“因为这次的事，小池本来就已经很愧疚了，我不想让他再背负更多的罪恶感了。”

叶长生看着徐城，觉得那圣父的光辉闪亮得简直要晃瞎他的眼，大约只差上一

徐城读出了叶长生眼底的那丝同情，脸上不由得便浮出了点艰难来。将手指插进发里往后扒拉了一下，苦笑着：“除了吃饭的时候无论吃什么都味同嚼蜡，其他的都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