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长生听着这话，稍微来了点神：“随便什么要求？”

叶长生像是想到了什么，眸子微微闪烁了一下，子稍稍向前倾了一点，歪着仰面瞧着秦潞问：“你和公安局那边的关系怎么样？”

“一件小事。”叶长生笑眯眯的：“

叶长生看着眼前那人眼底的认真，忍不住地啧了一声感叹世风日下、人心不古，随即却是笑着摆手：“开个玩笑，开个玩笑，我这么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哪能那些违法乱纪的事。”

秦潞显然是不相信叶长生的话的，她微微眯了眯眼睛：“陆天师到离世之前，也就只有你一个徒弟随侍左右，他死了，他的东西放在哪儿你不知？”

秦潞起走到他面前，压低了声音望着他，一双好看的丹凤眼里锐色人：“那块紫龙佩现在在哪？”

“可是我是真的不知。”叶长生回望着她，倏然就笑了：“既然你都已经查得这么清楚了，想必我师父的坟也早就被你们叫人挖了个干净。怎么，找到了什么没有？”

秦潞微微颔首：“只要我得到。”

那听着这句话，紧接着好奇地追问：“能卖多大的面子？杀人呢，防火呢，都能摆平吗？”

秦潞打量了他好一会儿，才继续：“我父亲得救之后，一直十分感激陆天师。后来陆天师离开的时候，我父亲送了天师一块紫龙佩――你见过吗？”

叶长生却没被她的气势吓到，坐在椅子上耸了耸肩，他的表情依旧无辜得很：“你就算是问我，我也不知啊。那是秦三爷给我师父的谢礼又不是给我的，我哪知他后来把那东西收到哪里去了。”

又：“而且那不都已经是秦三爷送出来的礼物了吗？怎么，这年都送出手的东西，还带过了十几年又给强要回去的？你们这也太不讲理了。”

是秦潞所说的疯疯癫癫那么简单，他全都浮的厉害，整个人看起来已经充满了死气，如果不是遇见了他师父，大概不出两天人就该完了。

秦潞看着叶长生，似乎是在揣测他想要什么，好一会儿才缓缓地：“多多少少也能卖秦家一个面子。”

秦潞深深地望着他：“那枚紫龙佩放在你的手里，至多也就是个好看点的玩物。如果你把它给我，再不过分的前提下，我可以答应你三个要求，怎么样？”

秦潞听出了叶长生这算是松了口，她的神情也轻松了下来，点点：“你要我帮你什么？”

这么多年了，他已经忘了那个倒霉的被下降的秦三爷长成什么样，但是那只蛊虫在自己手心里扭动的腻恶心感却还是让他现在想起来还不由得泛起一的鸡疙瘩。

又：“只不过，既然你连这些都能到，看来我求的事对你来说也应该简单的很。”

嗯，他有限的脑容量能把这么久远的一件事记起来，除了因为中了“降”的人他这么多年见得实在是太少了之外，更是因为当年陆呈为了锻炼他，是让他亲手将秦三爷眼睛里的蛊虫除的记忆太过于刻骨铭心。

秦潞笑了笑，她垂眼看了看自己的指甲：“你要是杀人放火，这个面子怕是卖不起。”微微一顿，眼角上浮现了一分深意，“但是我可以让人替你去罪。”

叶长生眨眨眼，迟疑地：“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