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了，同贺九重一起进了客厅。

这是个不大的房子，布置上却颇有情趣。客厅正中央的墙上挂着一个小女孩tiao着芭lei舞的照片，她微微昂着tou，光打在她的shen上，像是一只漂亮的小天鹅。

“你们……想见琳琳吗？哪怕她已经不在了？”叶长生把视线从客厅的那张照片移到照片下，已经憔悴的不成样子两夫妻shen上，缓缓dao，“这可能是最后一次机会了。”

原本伏在男人怀里的女人突然抬起tou，她瞪大着眼看着叶长生，眼泪顺着眼眶“刷”地一下gun下来她也顾不得ca，张了张嘴，嘶哑着问dao：“你说什么？你胡说什么？什么不在了……你说什么不在了？”

比起女人的激动，男人倒是显得冷静得多，只是他的双眼一瞬间也因为充血而通红，双手紧握着，像是在克制着shenti的颤抖：“……你知dao我女儿在哪里？”

叶长生伸手轻柔地抚摸了一下小女孩的羊角辫，摇了摇tou轻轻地dao：“你女儿的尸ti我不知dao在哪，但是如果是她死后的魂ti，那她现在就在你们面前。”

周氏夫妻俩一时俱愣住了。男人最先缓过来，他眉tou紧皱，全shen颤抖着，看着叶长生和贺九重怒声dao：“gun，你们给我gun出去！是不是你们看到了我的寻人启事，觉得拿别人的女儿开玩笑很有趣？gun，你们快点给我gun！”

叶长生看着男人极度激动的模样，深深地又叹了一口气，对着一旁冷眼旁观显然是不打算插手的贺九重小声嘀咕了一句“真是个亏本买卖”，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了那一张被折叠成三角的冥币，用手肘撞撞他：“来，借个火。”

贺九重眯了眯眼，视线在一脸惊疑不定的周氏夫妻两shen上掠过，指尖倏然从空中划了一dao线，便听“嘭”地一声，那冥币忽而被一簇幽火烧成了一团灰烬。

“够了够了！”叶长生见手上的冥币被燃尽了，忙喊了一声，而后将那灰烬尽数收到了手里，看着两人又惊又怒的表情，不等他们反应，忽地将灰烬对着他们的眼睛一chui。

周氏夫妻二人被叶长生的动作弄得猝不及防，“啊”地惊叫一声，慌忙地伸手rou着自己的眼睛，好不容易等能看清东西了，正准备报警赶人，但这tou刚一睁眼，一低tou却就看见了叶长生shen边站着的那个小女孩。

她扎着羊角辫，shen上穿着她最爱的那一件粉红色的泡泡裙，看起来像是一个小公主。女人怔怔地看着她，嘴chun微微地开合了几下，然后瞬间因为失去力气而“砰”地一声跪倒在了地上。

她并不起shen，反而是连跪带爬地挪到了小女孩shen边，望着她的眉眼，似哭似笑地颤抖着伸出手想要摸一摸女儿的脸：“琳琳……琳琳……你这些天都去哪儿了啊？你都不知dao，妈妈有多想你……”

然而，她眉眼里han着的微笑，在看见自己的手ying生生穿过了女儿的脸颊时又刹那间全数崩塌了，她浑shen僵ying了一瞬，紧接着又尝试着摸了摸周琳琳的shenti。

当她发现自己怎么都无法碰chu2到自己的女儿时，她终于崩溃了，跪在地上疯狂地试图拥抱面前的孩子，“琳琳，琳琳？你怎么了，妈妈碰不到你……妈妈抱不到你！怎么会……为什么？为什么！”

叶长生站在一旁看着瞬间陷入疯狂的女人，眉心里闪过一点不忍：“琳琳已经死了。”

“死了？胡说！胡说！我的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