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些爆了句口，“你就不能用点好的比喻形容，上次说我像条狗，这次又是蚤，”公仪林瞪了他一眼，“就不能猫啊，刺猬的来形容！”

清河似乎打定了主意，闭口不言，他本就是一个缄默的人，不想开口的时候几个月可以不说一个字。

蔚知看他一眼，公仪林出投降的姿势，“我不问，

公仪林：……

公仪林拍拍他的肩膀，“那就多谢你了。”

脚下一个趔趄，活了几百年，清河险些被自己绊倒。

“斗法失败？”公仪林眼睛亮晶晶的，没想到花云还有这么一段过往。

清河皱起好看的眉峰，“有区别？”

公仪林仰着看他，眼神特别清澈无辜，张大嘴，似乎又要开口。

见公仪林穷追不舍，一直默默围观的蔚知倒真的生起了几分好奇心，想知他究竟打了什么赌，赌注又是什么。

公仪林，“同样是强力壮的一个人，你觉得我是叫他壮士好还是套的汉子比较好？”

两人交战，没有占到上风，索放弃无畏的枪战争斗，将话题归位，公仪林：“这么说，你也不了解李长安此人。”

蔚知默默后退一步，“那是很多年以前，花云和人斗法不敌，逃走时飞行法受到攻击……”

“我不认识。”赶在他吐出第一个字前，清河完全收起逗弄他的心思，直接了当。

正当公仪林口干燥时，边走过一位打扮花枝招展的姑娘，脂粉味格外，再看看清河冷峻的侧脸，公仪林眼中光一闪，拽着清河的袖子，柔声：“我的好哥哥哟，你就说说呗！”

公仪林但笑不语。

不转向那个方向，抬眼就能看见一张放大的面庞清晰的映照在瞳孔中。

如果这诱人的声音是从一个男人嘴里发出的呢？

公仪林啧啧：“没救了。”说完，语调拐了个弯，看着清河轻声：“就问一句，对于李长安，你知不知情？”

闻言公仪林只得重新向当事人求问，“跟我说说呗，李长安这个人。”

清河退后一步，远离公仪林的扰，终于开口：“别像个蚤一样，上蹿下。”

清河不语，不知何时，他多出一个爱好，看眼前这个人使出浑解数又无能为力时的样子，真的就像是乱挠爪子的猫，还有些讨人喜欢。

“壮士。”清河和蔚知异口同声。

对方真的了解一些内幕，他就得另想对策。

清河微微点：“有一年花云拉着蔚知陪他去长门一趟，这我是知的，至于后续，就是他们自己的事。”

“反应？”清河语气严肃：“你是指恶心，晕，想吐？”

“我知了，”蔚知叹了口气，“我从跟你说起。”

生怕公仪林也叫他一声哥哥，同样不喜说话，但蔚知几乎立开口回答，“只见过几次面，印象不深。”

胳膊肘被轻轻碰了碰，清河侧过脸，就见公仪林靠近他，盯着谋个位，在他耳边不怀好意：“老实说，听我喊那一声，你刚是不是有点反应。”

他还算是幸运的，蔚知直接受到了惊吓，路都不会走了。

这一声‘哥哥’，短短两个字拐了好几个音，尤其是尾音拖得格外长，还夹着一子媚气，怕是青楼里的牌花魁都没有这等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