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动作在刘彻眼里,可是阿jiao姐姐zuo的。
试想,一个让你整日里想要chu2碰的女人,一只玉手托着金老虎,另一只玉手去摩挲这只老虎,岂不让刘彻看了有些想歪。
刘彻的眼珠子就钉在了嬴政的手指、手腕和lou出的那一节白生生的胳膊上,心里tou直发麻,一gu热气冲了上来,houtou里立时有些干渴。
刘彻上前去抓住嬴政的手,嬴政下意识一抽,虎符掉在了床榻上,幸而因为嬴政有了shen孕,榻上都铺了ruan垫子,虎符掉上去并没有磕坏。
刘彻握着他的手,放在嘴边,用嘴chun轻轻抿着他的手指尖儿,笑dao:“还有一件事儿,忘了和阿jiao姐姐说。”
他说着,从怀里摸出一支小瓶子,嬴政可不知dao这只瓶子是干什么的。
刘彻摇了摇,笑dao:“今天早上,朕碰见了舅舅,就像舅舅请教了一个问题,朕问他为何阿jiao姐姐总是对朕不理不睬的。”
嬴政听到这里,心里顿时一突,生怕刘彻是看出了什么,谁知dao刘彻接下来的话,差一点把他气死。
刘彻接着说dao:“你可知dao舅舅是如何回答朕的么?舅舅说了,是阿jiao姐姐面pi薄,所以才不和朕欢好,若是能给你加点料儿,也就不会害羞什么了。”
说着,又摇了摇瓶子,示意这就是田蚡说的“料儿”。
嬴政眯了一下眼,心里冷笑了一声,已经暗暗地在心里给田蚡记了一笔。
嬴政笑dao:“那陛下到底是下料了没有?”
刘彻见他对自己笑,心里tou火气更是往上窜,烧的心口直难受,将嬴政拉到自己怀里,也不去顾掉落在榻上的虎符,dao:“朕哪舍得给阿jiao姐姐下什么料,而且朕像是zuo这种下三滥的人么?这种事情,自然是阿jiao姐姐答应了,才有意思,是不是?”
嬴政眼睛转了一下,dao:“恐怕要让陛下失望了,妾这些天shen子尤为不舒服,连御医都来的勤了。”
刘彻一听,有些失望,他还以为自己这样坦白,能打动嬴政,只是他仍然揽着嬴政不放手,dao:“阿jiao姐姐,你也不能总憋着朕是不是?朕这些日子可是憋坏了,你帮朕一帮。”
嬴政听了顿时全shen有些僵ying,刘彻自然感觉到了,他知dao对方一定是想到那日自己握着他的手,帮自己纾解那次,不禁压低了声音,笑dao:“好不好,阿jiao姐姐。”
他说着,一侧shen,将嬴政轻轻放在榻上,自己手撑在嬴政耳边虚压了上去,蜻蜓点水一般亲吻着嬴政的嘴角,dao:“你shen子不舒服,我不会乱来的……”
嬴政别着tou,躲开刘彻的亲吻,他听刘彻说不会乱来,还以为没什么,大不了忍一下,亲两下也就算了,结果没想到自己撇开tou,刘彻也不在追着亲,而是把手往下伸,一下子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对方的手,顺着自己的腰,一直往上抚摸。
嬴政屈肘要撑起shen来,刘彻却一下压住他的肩膀,吻住他的嘴chun,嬴政“唔”了一声,刘彻的力气很大,他的shen子不方便,也使不上力气,想要去咬刘彻的she2tou,却被那人厮磨的亲吻着,一gugu的酥麻一下子袭上了touding,两条tui禁不住微微的打起颤来。
刘彻的手从腰bu拿开,顺着他的大tui内侧摩挲,嬴政猛然觉得一个guntang得东西ding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