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渭还小，以后的事现在考虑太早了。

徐渭把水喝完，放下杯子，蹙眉走过去穿衣服，“今天回去么？”

徐渭也想不起来，“等你疼的时候再后悔也就晚了。”

“脏，不要。”徐渭顺势靠在周斯易的怀里，周斯易的膛结实。“水弄进去很难受。”

“我讨厌小孩，问你呢。”

“你又生不出来。”徐渭低声说，“想不想要有什么意义？”徐渭着周斯易透的发，摩挲着他的，“不要再讲这种话。”

徐渭拿起药想看是什么，周斯易说，“毒不死你，吃吧。”

“你能生得出来？”徐渭问完觉得不对劲，周斯易忽然提这个干什么？“你什么意思？你想要孩子？”

周斯易再回去结婚，徐渭心里骤然空了。

徐渭拉虚脱了，脸色难看，他洗漱完出门看到周斯易推着轮椅进门把一杯水递给他，还有一片药，“吃药。”

第二天一早周斯易是被徐渭的动静脑醒来，他迷蒙着睁开眼，听到徐渭下床直奔洗手间。周斯易抬手搭在额上，以后还是老老实实买加厚套，把徐渭折腾的！周斯易长出一口气，起床穿衣服。

“淡盐水。”周斯易说。“喝完。”

徐渭还是孩子。

周斯易扔掉巾上床，他换上了睡衣，长手长脚占了半边床。徐渭的发很短，特别容易干，不像周斯易的发。

“比那个留在里面还难受？嗯？”

“谁跟你说的？”周斯易嗓音暗哑，有着事后的慵懒。

徐渭把药扔进嘴里，喝了半杯水。

一直到要睡的时候，徐渭从后面抱住周斯易，把埋在他的后颈。“周斯易，我比你小，我给你养老送终。不要提小孩了，我没有安全感。”

渭，亲了亲耳朵，“我帮你摸摸？再洗干净一些？”

“那你把发剪短。”徐渭摸着周斯易微卷的发，“你留这么长，不洗时间久了会偏疼。”

周斯易攥紧徐渭的手，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徐渭的排异反应激烈，昨天没理干净。水喝起来怪怪的味，徐渭喝第二口，“里面放了什么？”

“睡吧。”

徐渭走过去把巾扔到他的脑袋上，床上一片狼藉，周斯易大概是嫌脏又不好明说。徐渭拿掉床单和被罩，从柜子里又翻出一套新的换上。

洗完澡徐渭先让周斯易出去，他又洗了一遍才回去。周斯易坐在沙发上，耷拉着漉漉的脑袋，跟一只俊美的傻鸟似的。

徐渭上床后摸到周斯易的发，又下床找了风机过来靠在床给周斯易，周斯易枕在徐渭的上，眯着眼，“不喜欢。”

徐渭耳朵被周斯易的火辣辣的烧，抓住周斯易的手，“你再这样我就不陪你泡了。”

“嗯，B市的房子已经收拾出来，把陈小唯送回去，我们回家。”

徐渭也是高调出柜，他好了和周斯易断子绝孙的打算。

周斯易才老实。

“不合适吧？”周斯易前脚把材料给陈明全，后脚就把徐渭接走，也太过河拆桥了，“要不过几天

周斯易以前从来没想过自己能活到疼的那个年纪，现在徐渭给他勾画蓝图，周斯易想了一会儿，“徐渭，你想要孩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