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湛九江喊得理直气壮，双手放开梁季文，不老实地在梁季文上乱摸。

“乖，很快就好了，再坚持一下。”梁季文把湛九江搂在怀里，轻声细语地哄了好一会儿，又怕他上有汗着凉了，还把床上还秋衣拿过来当巾给他。

湛九江怕冷这个子怕是改不了了，除去比梁季文厚了一圈的大棉袄，里又是秋衣又是保内衣，又是低领衣又是高领衣，下半还套秋和棉。乌拉拉地跟个球差不了多少，每次梁季文在外抱着他亲的时候都得费老鼻子劲儿了。

“下来！”

湛九江吓个半死，连忙拉住梁季文的手，连声：“不用不用，你别动，我帮你脱。”

“我就这么好哄啊，一顿就给打发了呀！”湛九江嘴上闹着不开心，但很快就报了一大串的食物名字，“虾饺，馒，黄桃罐还要鸡饼！”

梁季文知自己理亏，亲亲湛九江的肚脐，问他明天早上想吃什么。

“好。”梁季文一把横抱起湛九江，斜眼看浴室门，示意湛九江开门。湛九江哼哼了两声

“嗯？”湛九江艰难得掀开眼，抱着梁季文的手臂蹭蹭就要睡觉，嘴里好糊糊，“困，想睡……”湛九江爽过后就不想动弹，哒哒的特别惹人爱。

“再乱动我可不你明天屁疼不疼啊。”梁季文最后一次警.告。

最近事儿多，梁季文又上的是夜班，两人差不多有半个月没怎么亲热过了。梁季文今天用得力有点大，湛九江被.得小哭声都要出来了，双死死地绞.着梁季文，指甲在梁季文的背上留下了好几十刮痕和月牙印。

湛九江懒洋洋地不想动，但还是嫌弃梁季文把秋衣给他当巾，哼哼唧唧地被梁季文抱着去浴室又洗了一遍，梁季文给他清理里的时候，他气不过地在梁季文脑袋上薅了一把。要不是梁季文把东西寸里去了，他就准备让梁季文给他个就完事儿了。

梁季文穿得少，除开外套里就一件秋衣一件薄衫，湛九江跟个小媳妇儿似的给他脱完了衣服，又偷瞄他，小心翼翼地说：“我衣服太多了，你帮帮我呗。”

湛九江自觉犯了错，不仅在脱衣服的时候合着梁季文摆弄，还一个劲儿地往梁季文上蹭。

梁季文有点火，抱着湛九江在浴室干了一架，又到床上干了两架，湛九江一连被换了七八个姿势，最后的时候都带上小颤音，眼角也是红红的。

“别动，站好了。”湛九江就只比梁季文矮了三厘米，他完梁季文上蹭，一脑袋的水也跟着他晃，梁季文满脸都是他弄出来的水珠。

梁季文趴在湛九江的上和湛九江温存了一会儿，才把湛九江的从肩膀上拿下来。撩开湛九江额前漉漉的发丝，梁季文在他的眼上亲了亲，哄：“宝儿，先别睡，再洗洗，舒服一些，乖。”

湛九江还想使子耍赖，扭着子不肯脱衣服，梁季文瞧着是有点不耐烦了，问他：“那我先洗了，待会你什么时候想洗就自个去洗吧。”说着就放开了湛九江，伸手要脱自己的衣服。

“嘿嘿……”湛九江扒着梁季文傻笑，两条大长夹.着梁季文的腰，双手搂着梁季文的脖子不松手。

湛九江不把他的警.告放心上，笑得甜甜.腻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