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湛九江就把今天的事情和梁季文说了，湛九江说完后问梁季文：“你说他是怎么想的？天天想要往上爬，但是人际关系一团糟，工作也不上心，知识也不认真钻研，还天天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样，尔等凡人怎会懂的样子。”

第二天，湛九江和梁季文，一下班，就拿着钱票往商场赶。

“他什么思想你怎么可能会知，肚子里的蛔虫也不过知他吃了什么？你要是真知他在想什么的话，那你可真是厉害得紧！”梁季文让他别烦恼，湛九江在这里烦恼，高海清就算知了，也不会说他好的。

“这个真没有了。”高价烟酒柜的客人很少，货物更少，说是说有十瓶的特供茅台，但是到他们商店里，本来就只有三瓶，这些东西，都被有关系的早早弄走了，这么三瓶，还是要拿出来个样子的，湛九江一开口就是五瓶，真要卖出去的话，营业员自己肯定要被上狠骂一顿的。

“快点吃，吃完了把碗筷给我送出来，再把桌子了。”梁季文不他，湛九江拿半碗饭能吃到梁季文洗好碗，然后再拿碗筷出来给梁季文洗，还特无辜。

“快点！”

两人几乎是把能买的东西全给买了，湛九江花起钱来格外大气，手里提着一堆，还他跟商店营业员在哪里掰扯呢。

“得了吧，我是谁啊？整个厂里他最讨厌的人，我让他事，他不骂是我才怪呢！”湛九江撇嘴，他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他给高海清找事情，高海清不撕了他都算不错的。

早上吃的是葱油饼，还剩了很多面团下来，冬天也不怕放坏，不过发了的面还是早点吃掉的好，梁季文熬粥，湛九江就了一些韭菜盒子，又炒了一盘山药。

“那你看着办吧。”梁季文吃完了饭，把桌子上空了的碗筷收收，盘子里只剩几片的山药也全倒进湛九江的碗了，那碗盘出去先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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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看着他怪可怜的，你不知，我早上看他那样子，眼睛都红了，我是一点都不敢去招惹他，万一他掉金豆豆了，说是我欺负他了怎么办？”湛九江咬着筷子糊地说。

“知了！”湛九江三两口把粥喝完，一抹嘴巴给梁季文送碗去。

湛九江签完条子没过多久就下班了，准时下班的湛九江能正好经过车间，然后跟梁季文一起回去。

梁季文下午跟湛九江一起去上班的时候，顺便去了一趟公会办公室，本来是打算碰碰运气的，结果没想到，高海清竟然真的在上班铃响之前肯给梁季文盖章，湛九江惊讶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最后湛

“不是说特供茅台酒不用票的有十瓶吗？我买五瓶怎么了！这又不限购！”湛九江要买五瓶，营业员偏说没货了，湛九江知是怎么回事，但是他还想着能多买一些，就死搅蛮缠。湛爷爷爱酒，梁外公和梁季文也喜欢喝上一点，难得碰上了这个好机会，湛九江才不心疼钱，有多少买多少。

“你手上的工作不是很多吗？让他帮帮你，给他早点事情，别让他每天到这里转那里逛的，啥事情也不干。他能这么作，都是闲出来的。你让他多的事情，起码能转正也是好的。”梁季文给他想了个办法。

他是死对，怎么着也得怼上他两句才对啊，难不成是有什么大招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