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穿得跟大学没毕业似的。”

        惆交叉着双手坐在沙发边，听闻这话脸色更黑了。

        比起“枪支髅”这个威风的老大名称，“蠕虫惆”　这个专门为团队里收尸的职位称号几乎没多少人知。蠕虫，多细胞无脊椎生物。这个称号来自同伴尸腐烂后长满蠕虫的惨状，也来自于惆喜欢呆坐在转角垃圾桶一坐就几个小时的癖好。

        枪支髅依旧坐在单人沙发沙发扶手上，翘着，在茶几上扔下了一叠资料，在众人交了几个话题后枪支髅提到，“……前些天原本东南方空留下来的地盘，最近被附近的几个毒枭渗入了。东南方政府没实力控场，用不了多久附近的毒品帮派会再次吞噬这块地区。这块地区要是重新建立灰色秩序，新势力会比之前的更谨慎更棘手。”

        枪支髅举着能量饮料抿了一口，继续说，“前些天我从白塔那再接到了一笔武订单，其中绿光－2.5与光束－11的数量都比往年高。”

        会议室里的另一个女人说，“看来白塔真的有暗中帮助东南方政府扫毒的意思……可这些年渗入塔内的毒品大多数来自东北方。”

        枪支髅接话，“近些年从东南方走私来的毒品数量也在上升。”

        会议结束后枪支髅留下了惆。惆安静地坐在原，等会议室里最后一个离开的人为他们关上门她才抬起。

        枪支髅直切主题，“上次你说认出你的后街墙男，结合你给我的通讯号码我查了。他隶属于白塔，入塔十五年，现今被分于黑区外最近的那个警署。他隶属白塔外派警员分布。”

        惆语气平淡，“他不是男，他不收钱。”

        枪支髅没多纠结于这点，“我们是白塔的武供应商之一，又在黑区有据点。他说见过你，应该是在我们去交易武合同时见过，想来他在白塔哨兵中地位应该不低。这种人在后街举牌子，求人在他脸上，呵，也难得他愿意给你脸。”

        惆看着茶几上那叠资料，视线逐渐涣散，“隶属着附近的哨兵重点都不在黑区，他们在这里是因为这里离东南方近。”

        枪支髅从口袋点燃一支烟，会议室内烟雾很快蔓延起来，“……可能是白塔为了东南方政府特意调过来的缉毒警察。他的确和我们的利益不冲突。”

        ……

        惆捂着脑袋，回想起上个月她家客厅一屋子的RUSH辛凉味，讽刺地想，“那男人得可真不少。”

        RUSH到底不能规划为毒品。亚硝酸异戊酯原本作为医疗药物用来治疗心绞痛。它能使人冠状动脉扩张，进而增加血动。它作为成分存在于空气清新剂与指甲油当中，且它的上瘾效率，比起传统毒品鸦片，海洛因，苯丙胺类等来说接近于无。它对人的负面影响在在少量入的情况下也接近于无，它属于在灰色地带药品不被白塔法律控。RUSH的使用用途和货架上的伟哥一致。真的算来，惆想，那个中年哨兵大概算是助药物少量上瘾的程度，很寻常的疑似瘾者行为。

        或许比起抽烟喝酒这些更普遍的行为，入亚硝酸异戊酯也可类比为发的途径。白塔高层深知哨向神压力大，因此对于烟瘾者，酗酒者，与飙车者这类“传统发法”都监控得比较严，但对于生活泛滥和助兴药物制这方面没那么严格。一方面是因为生活无法以数值测量检测过量，另一方面是因为很少人会因为吃助兴药过量而被送医，或导致肺癌，肝癌，出车祸等事件。

        与枪支髅谈话完后惆换回了原本的衣服，走到了熟悉的角落，一屁坐到了原本的垃圾筒上，倒就睡。

        再次醒来已经是黄昏，惆恍惚地起，看着远方飞过的鸟，从口袋里抽出了一烟。点燃，深，呼气。她就地坐在原地玩起了通讯上的小游戏，一直玩到星辰爬上天空，路灯照着另一侧墙面。惆低看着地面上来垃圾桶翻食物的小动物，再望向了街角。

        坐了许久，惆望着街角的路灯杆子发呆。不知什么时候再次失去了意识，她倒在垃圾桶盖上。第二天惆是被通讯响声叫醒的，让她去某个地方为帮派成员收尸。干完活儿她才回到位于黑区的家，哼着小曲儿洗了个时凉时热的澡。

        干发，惆看了一眼通讯发现没新短信，哼着曲又打算坐回原本那个垃圾桶。她往衣服里装了枪和辣椒水，子里别了一把匕首，走在黑区的街上。

        再次经过通往　[荣耀之墙]　的路口，惆脚步犹豫了一会儿，往那个方向走去。[荣耀之墙]　与往常一样，有各色不脸但着分的男人。看她走过来，一分人给她投去了眼神。惆毫不在意，很快那分人就对她失去了兴趣眼神投往别。

        她在熟悉的地方看见了一块形状略眼熟的纸牌，上面写着，“嘣嘣嘣！找几个男人我脸上，免费，你可以完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