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开眼：“感受到了么……来自我上圣父的光辉。”

进来的男人和刚才看到的判若两人，

衣服虽然很皱，看上去还算是个正经人。

“治疗狗主人的时候，也许你该试着医治一下这条狗。”

“果然还是这样省事。”

林寻走在后面，不时和苏止低声交谈几句。

恶犬也知欺怕，见对方气势拿得很足，叫着又跑远了，没过多久又跑过，循环往复。

林寻：“回教教我。”

苏止没有回答，毕竟是失败的诊治案列，要怎么教？

苏止还没来得及遐想，林寻已经走到前面敲门。

凉爽的天气，仿佛一热浪袭来。

“……”

刚停下，就有一只恶犬冲过来狂吠，林寻打开车门，手里把玩着刀片。

【系统：你是电，你是光，你是世界的救赎。】

【系统：请宿主闭眼。】

反倒是苏止，担心他的从容镇静只是表面，安：“只要健康没有问题，其他方面就算和常人有些许不同也无所谓。”

林寻也不急，打开窗散去房间里奇怪的味，一直等到人回来。

“怎么治疗的？”

“好久不见。”他对苏止，准备来一个热情的拥抱吓走对方。

苏止：“治疗过，失败了。”

“医生？”

他拽了下苏止的袖子：“先把人放下来。”

男人的面色变化了几下：“你又眠我。”

林寻厚着脸：“还可以。”

和苏止一同出门所谓的检时，基本心情没有波澜。

苏止：“你开锁。”

把嘴里着的东西摘掉，起初男人的眼睛还充满迷惘，过了几分钟，突然尖叫一声，不可置信地盯着自己的，跑了出去。

然而当推开内室的一扇门后，他才发现自己还是太过于浅薄。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就没见过这么玩自己的，玩出了花样，玩出了高度。

苏止摇。

一分钟过去，无人应答。

车子越开越偏，直至偏离市中心。

林寻第一次知人类的感情能如此丰富。

苏止都没有动，男人没有被绳子绑的一只手戳了下带上的按钮，把自己放了下来。

“来实验室。”

林寻回……没人？

男人了，蓬松的发一下变得乱糟糟的。

【系统：开心了么？】

前后不到十秒钟，再次抬的时候，轻轻一推，门就开了。

苏止淡淡：“眼神交，肢训练。”

“多重人格分裂？”

林寻脚步一顿，一时说不出哪句话带给自己的冲击更大。

“才见过。”苏止不冷不热回应。

苏止没否认，指了下林寻：“给他检查。”

“我的一个病人。”

苏止：“

“不是去医院？”

苏止用余光看了下林寻：“他只是神上有问题，脑子没坏。”

没有门的阻隔，断断续续的声音传出来，里面包着很多种情绪，痛苦，欢愉，羞耻。

有周繁劳心劳命，林寻肩上的担子就要轻松很多。

林寻：“要追么？”

“手把手教。”

“不够保险，”苏止：“就见一个人。”

林寻默默移开视线，目测连没有下限的系统都看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