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给跟烟么？”

林寻没兴趣跟他闲话家常，视线有意无意地从小女孩的脸上过。

除了吩咐自己那件事的人，只有当事人会清楚，他动过的手脚。

这边的动静惊扰到另外一张床上的女孩,胳膊动了动,有要醒的征兆。

王秘书手指一颤，“他，莫非他还活着？”

长时间的缄默后，他：“你把我女儿带走吧，扔孤儿院也行，我家没什么亲戚，妻子早就移民海外，没人她，作为报答，我告诉你一个线索。”

火苗刚出来又被按灭，王秘书玩了一会儿，“看来杀人放火的事情，你也没少干过。”

王秘书心一震，果然，这人是他派来的。

“……对方是男的，听着很年轻，我总觉得在哪里听到过他的声音。”

不知药力有多强，要是哪天没忍住突然吻过去，对方会不会直接掏出来对他也来一下。

首的手松开又攥紧,眼珠子不停转动，似乎是在揣摩对方的来意。

“别挣扎了，”林寻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对你的命没兴趣。”

王秘书恶狠狠盯着林寻手上的瓶。

林寻似笑非笑：“不如就从一封请柬开始。”

“我和那人通过一次电话，大概是在林总死前，那天门召开会议，没时间回复邮件，后来他专门打电话过来，让我在请柬上手脚。”

“谁吩咐的？”

林寻等他说下去。

林寻冷笑：“一个底细都不知的人，你就敢为他效力？”

林寻兀自想着自己名气还大。

王秘书不过四十来岁，说话却带着一种老气横秋的问：“你是谁派来的人？”

王秘书知，这是一种无声的威胁，他闭上眼睛：“我在想，该从何说起。”

原本跟个雕塑一样安静站在旁边守着的苏止看到这一幕,目光一紧，原来他随还带着这个。

“知的太多，所以有人想要你的命，”林寻收起笑容：“鬼门关前走了一遭，想必你也想开了。”

“他让我代他向你问好，”林寻附在王秘书耳侧：“如果你不合，他还会向你全家问好。”

林寻给了他打火机：“我不抽烟。”

“故人。”

林寻着指关节玩，低下的时候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王秘书自嘲地一笑：“现在这世，连个明星都深藏不。”

“除了安眠,没什么副作用,”林寻摇晃一下里面的：“我不想靠武力解决,毕竟把女孩子打昏是件鲁的事情。”

苏止的目光没有办法从

林寻要是知他的想法，绝对会给出肯定的答案。

眼一动,感觉脸上一意，又再次昏睡过去。

“我只过两件事，”王秘书像是了气的球，“更改请帖的时间，还有给周繁边的一个保镖定时打钱。”

林寻笑而不语。

王秘书一直按着打火机，从火光中仿佛看到自己眼底的贪婪：“人为财死。”

王秘书摇：“那人很谨慎，我们很少联系，必要的时候也只是通过邮箱。”

“林总他……”

苏止觉得他靠的有些近，把人往自己边拉了一些。

王秘书瞅见他眼角的一丝得意,特意解释了一句：“我女儿喜欢听你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