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字脸伸出一指依次过抽屉，出悲天悯人的表情：“古人说的好，本是同生相煎何太急。”

出乎意料，国字脸不明白这种眼神从何而来，就像是艺术家在看待一副作品。

接待他们的仍然是上次国字脸的医生。

林寻也在看他，用的却是欣赏的眼光。

“没想到这么快就又见面了。”

一冷冰冰的声音传入林寻得耳中：“不要看不干净的东西。”

‘男子受孕’四个字被说出来时，林寻明显感觉到从床那边投来一让人忍不住打颤的目光。

林寻尴尬又不失礼貌的一笑，想必看见罐子里的血苏止心中已然有个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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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有在观察林寻，对待富家公子哥最好的方式就是先挫一挫他们的锐气，一步步让对方进入自己掌控。

国字脸对林寻打了招呼，视线却一直放在苏止上，面前的男人给人一种很强势的感觉，难以想象会是被找来的试验品。

见林寻出不太满意的神情，国字脸面色阴沉：“你要知男子受孕有违天和，在别，连万分之一的可能都不可能存在。”

林寻关好后问：“血为什么会呈现出这种颜色？”

随便拉开一个抽屉，没有预想中恐怖的东西，透明罐子里封存着紫黑的血，外面贴着纪录时间点的白条。

“一半。”

国字脸了个请随意的手势。

国字脸让苏止躺到床上，后对林寻：“一会儿我会对他各项指标密的检查，不过想要达成最后的目的，我要先收款。”

他疑惑：“你确定要尝试一下？”

口袋里沈非呵呵一笑，出预言：“你迟早有天会把自己活活玩死。”

林寻：“有多大的把握？”

林寻走到一面墙前：“能打开看不？”

“在此之前，你是不是应该向我解释一下这家诊所主要治疗什么。”

林寻忆起苏止曾提及种胎一事，如果林茉莉的计划成功，说不定他现在也已经成为罐中血水。

后问：“这里主要治疗什么？”

“为什么，”林寻掩低语：“兴许我们很快就可以看见自取灭亡的绝佳画作。”

“好恶心的味。”沈非躲在林寻口袋，有些反胃：“赶紧合上。”

苏止瞥了眼林寻，后者替他点：“当然，机会都是留给有准备的人。”

“与其说是血，其实就是一群倒霉鬼。”国字脸：“他们很不幸的遭遇了一些事，导致最后气血衰败而亡，死后尸就化成了这幅模样。”

林寻的脚步迈出却没有落下，很不舒服……总感觉一进来就被无数双眼睛盯着，被窥视的感觉远胜于前几天被魁监视。

“既然如此，”国字脸站起，拧下钢笔盖，里面出的不是钢笔，而是钥匙一端。在取走墙上的视力表后，对准一插，一个新的房间展现在几人面前，“进来吧。”

沈非猛地睁开眼睛，刚想说声不孕不育，林寻提前一步将他按了回去，镇静：“对症下药，等到看了才知。”

室内只有一张床，四面墙全都是大小相同的抽屉组成，要是有密集恐惧，进来单是视觉上就接受不了。

林寻侧过去一点子，不去看苏止的眼神。

他就是个一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