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第一反应以为他说的是老僵，掏出法，整个紧绷，却见林寻定定站在原地。

额前的碎发已经被完全打，男人显得目光更为深邃。

上一次也是如此，林寻盯着鬼火若有所思，仿佛终于想通什么。

苏止颔首。

林寻收回手，温柔用纸巾拭他上的雨珠。

复了那晚鬼火连天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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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的脸色已经可以用惨白来形容，表情中却透着笑意，按了按下，原本蠕动欢快的尸虫显现出疲的状态，足以证明他的每一滴血不是白的。

薄跟拧抹布一样甩水，水珠子无一例外朝着林寻飞去，后者顷刻间与落汤鸡无异。

林寻尊重他的选择。

林寻：“有救？”

苏止：“丹药缓解的太慢，有更方便的法子。”

“喂，我说你……”

顾清望着已经开始愈合的手，悔不当初，刚刚就该把这人从窗扔出去才对。

沈非脸色足以和黑夜相媲美：“……你是不是想死？”

苏止靠近他，低低叫了声他的名字，林寻刚想应答，就感觉

苏止还算讲理，没有去为难他，单对林寻：“给我看看你的伤势。”

林寻回过，顾清继续：“不是偶然，怕是有人使用招魂术，刻意聚集亡灵。”

顾清听见他如是说。

顾清看了下表，“我以为你好歹会试着努力一下。”

挣扎着直起，正有人从场上淋雨而来。

“何须如此麻烦。”

正要准备叫林寻换个地方藏，发现不知何时少年人望着窗外，目光中多了许多看不透彻的东西。

他只见过苏止一面，这么多年过去，这个男人的面容没有一丝一毫变化，常人脸的线条因为岁月而柔和，此人却愈发凌厉尖锐。

“你很会惹麻烦。”

顾清低摆弄手机，准备将位置信息通过群聊发过去。

“五分钟。”

好在是一张，要不沈非绝对要咬碎一口银牙：“不、要、乱、摸。”

“来了。”

林寻自顾自看着窗外壮观的鬼火景象。

一人一鬼停止互相伤害，注视着楼下。

没有说完，窗已经被打开，沉闷的空气一扫而光，雨滴坠落在指尖碎成好几。

一黑衣，从容不迫，阴森恐怖的鬼火环绕在他周围，顷刻间湮灭。

楼梯间传来脚步声。

窗外传来淅淅沥沥的雨声，如今正是多雨的季节，两个人坐听风雨声等待救援。

林寻颔首：“随你，我只看结果。”

见他迟迟不给药，林寻以为是舍不得名贵好药：“开个价格。”

林寻手抓着黑两边，抖出一个心形，摇了两下。

“数量如此庞大的鬼火，你最好不要来。”沈非提醒。

“下雨了。”

……

不用他说，林寻也不会选择勇往直前。

没过多久，已经有人站在他面前，林寻开口：“苏止。”

伤口并不深，微微泛着青紫，显然中了毒。

一个名字轰然在心底炸开，顾清脱口而出：“苏止！”

林寻状似无意扫了眼顾清，立誓：“我也是被人教唆勾引。”

“招魂。”顾清慢悠悠吐出两个字。

沈非也凑过来看，苏止轻轻一挥手，便被被甩到墙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