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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不可能再有其他人偷听到他们的谈话。

“旧事重提，”林寻慢悠悠：“有关劫狱的事，你认为今天晚上如何？”

林寻优雅地用餐，仿佛不知自己是一切的导火索。

千江月来的时候桌子上就是这么一副干瞪眼怪异的情景，让他想不注意到都难。瞥了眼离自己最近的南珩一，意思是让他来说究竟发生了什么。

巫雀张着嘴，慢慢把调转到另外一边，眼中就差翻出几朵泪花。

巫雀下巴抵在筷子上，子一晃一晃的，感觉整个人失去了光彩，当看到林寻时，眼中唯一的一点光亮瞬间破灭。

南珩一打量了眼周围：“确实是个好地方。”

说是逛街，实则去了郊外泛舟湖上，没有摆渡人，两人将船划到湖中央，就任它在水中飘。

二人同样用一种难以言喻地眼神看他，想也知巫雀肯定是第一时间将自己看到的事情知会给他们两个，然后师兄弟脑补了同样一副画面。

“蒙面，闯进去，离开。”

这个时候，在场所有人的表情林寻竟是最好懂的，他望着满满一桌子菜，略微有些遗憾：“缺份饺子，应该庆祝下这难得的团圆。”

他调整了下姿势，半个子靠在舟边，“特意将地点选在这里，看来是些不怎么能见光的事。”

林寻只是微笑，却并没有解答之意。

南珩一觉得一阵阴冷的风扫过，悄悄望了眼千江月，后者神情如常，只是偶尔抬眸瞧他一眼，这一眼让南珩一如坠冰窖。

他手指颤抖地指了指林寻……我了什么，你要这样害我？

眼前出现床帐外摆放的两双鞋，巫雀捂住心脏……自己的师父，多少未出阁姑娘的梦中情人，就这么被拱了。

南珩一沉默后：“我要先听听你的计划。”

“……

吃个早饭，千江月并不想计较太多其他事情，坐在林寻边的那一刻，巫雀快速用余光看他一下，被发现后又慌忙低扒着白米饭吃。

南珩一自问还想活到八十岁，昧着良心说：“早餐有些清汤寡水，不知合不合您的胃口。”

巫雀抬，认真：“其实饺子也有送别的意思，因为它会在锅里啊。”他咽了下口水，试探：“不如我亲手给你包一份？”

桌面上几乎全是素菜，却仍然称得上是丰盛。各种颜色的菜搭在一起，上汤羹，很容易引得人食大动。

旁听的巫雀都想代千江月有皱下眉，这么蹩脚的理由也能拿来用。

林寻以为他是饿了，又不好先动筷子，坐下来：“你师父在洗漱，很快就会过来。”

林寻看他的样子，忽然猜出什么，脸上带着神秘莫测的笑容，低声：“你看到了对不对？”

昨天见面时林寻只是有意向，南珩一私以为等他定下来至少还要几日，何况自己也说过要有两天时间考虑。

林寻微笑着谢绝他的‘好意’，顺便对南珩一：“对了，你才来皇都，饭后我带你去街上逛逛。”

另外一边坐着冷安和南珩一，冷安昨晚的伤势还没有痊愈，嘴少有血色，南珩一端端正正坐着，俨然一副世家公子的模样。

最好吃完了能圆地走。

“为什么突然这么急？”